钱生叹气:“我也知道,可现在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我回趟县城看看?”
“想回就回,正好陪陪嫂子和孩子。”路禾大手一挥,直接给他放假。
思索一番后,次日路禾便去了趣品阁。
“三娘,咱们铺子里的客人,有知州大人的亲眷吗?”
路禾平日只查账本,对这些关系不甚明了,杜三娘却是打交道颇多。
闻言便摇了摇头:“没有。”
路禾不死心:“一个都没有?来往稍微密切点的能帮忙牵线搭桥的都行。”
杜三娘依旧摇头:“姑娘许是不知,青州的这位知州大人,能力也许不算出众,却极为谨慎,从不结交。”
“便是与下属,除了公事,也从不谈其他。”
路禾:“……”
这哪儿来的砖头?
她倒不信人能活到这种程度,便是他可以,后院里也不可能。
然而这条线没用。
杜三娘的正确意思应该是,这位知州大人压根不会管这事儿。
“唉~”
头秃。
杜三娘笑了笑,给路禾倒上热茶:“三娘已经听说吃锅子的事情了。姑娘若是烦恼,何不去找公子?”
路禾无奈:“我也就只能找他了。”
她叹着气起身:“人生三难,出生难,成亲难,求人难。”
“都是要求,何不求公子。况且您和公子是师兄妹,哪有求不求一说。”
“有道理!人情歉给别人,不如歉给师兄。三娘,机智!”
杜三娘笑着摇了摇头,她倒不觉得路禾不懂这个道理,否则这趣品阁就不会开起来,她也不会在这里。
听说前些天两人闹了矛盾,关系有些冷冷淡淡的。
她晓得许是与这个有关,这才递了一把梯子而已。
路禾离开趣品阁,直奔静王府。
看见岑静帧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兄,救命!”
“乱喊什么,不就你铺子里那点事儿,哪就值得叫救命了?”
“我都关门几天了!还不叫救命啊!”
“歪理一堆。”岑静帧无奈摇头,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坐下歇歇,我瞧你唇色有些白,过来时吹风了?”
路禾肚子是有些不舒服,冰冰凉凉的。
在趣品阁时喝完热茶舒服了些,就没在意,过来时外面有点风,稍微一吹,现在又不舒服起来。
她依言坐下,一杯热茶下肚,通体舒畅:“应该是,今日有些凉,喝了几口风,肚子不舒服。”
闻言岑静帧又给她续上茶,嘴上虽然没说,但用动作实际表述了一下什么叫不舒服就多喝热水。
她喝着水,岑静帧道:“我在青州有两个庄子,食味轩的供菜都取自庄子,已经让人打过招呼了。”
“铺子想什么时候开门,你差人过去说一声就行。”
“师兄爽快!感谢师兄不跟我计较。”路禾干笑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师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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