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不再和将娜丽说话时,将娜丽就问在地摊上的那位大嫂说:“大嫂,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你们上边的这个摊位还空着,我记得这个摊位是我于叔的摊位。”
那位大嫂从地摊上直起身子说:“妹妹,这个摊位就是老于他们的常摊,每天他们这时早就来到了,现在到这个时候就不准来了。”
将娜丽笑着说:“大嫂,我听出我于叔他们今天去河口子赶台口,他们的这个摊位才空了下来。”
那位大嫂说:“妹妹,原来他们是去往庙会上出摊,河口子庙会今天是唱戏第二天,我们在这个集上收摊后,我们就要去往戏台底下卖少半天货,我们明天还要在那个台口卖一天货,你们几个摊去赶河口子台口吗?”
将娜丽回答说:“嫂子,河口子路途远,我没有心思去赶那个台口。我刘婶他们明天要是想去,我们就趁着唱戏三天头上人多,我们就在戏台底下出天摊。”
大嫂又问:“妹妹,你的货少出摊时就快速,你现在才有空闲按个摊位上串串。我们车上的各种货物太多,每天赶集都在大量上人时,我们有时还没有出完摊子。”
将娜丽说:“嫂子,我可是没有你们吃苦耐劳的精神,你们现在都快摆完摊了,我今天还算来的早,我三轮车上的刹车绳都没有解开,我还没有在集上买煎饼果子吃。我先把我大哥安排在我于叔他们的摊位上,我吃过早点后再出摊。”
那位大嫂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柳树身上说:“妹妹,他还在我们的摊上卖过胶鞋和内衣,他那几个晚上还来我们的摊上转悠过,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在哪里出过摊,他是你家的亲戚还是邻居。”
将娜丽说:“嫂子,他原来在城市中摆过摊,他现在又在我们家租的门脸房,他往后就追集摆摊卖衣服。他今天就挨着你们的摊,你们别让散摊占我于叔的地方,我大哥今天要占我于叔的地方。”
大嫂说:“妹子,他要是往外卖服装,他挨着我们这几个服装摊合适。他不占老于他们的地方。那些卖各种零碎的散摊就该挤到这里来,我们这几个服装摊就接连不上。他的货车在哪里?”
将娜丽说:“嫂子,我大哥知道了这个地方后,他过会就该把货车开到我于叔他们的这个地方。”
那位大嫂答应过后,她又接着在地摊上摆放起成捆的袜子。将娜丽就对柳树说:“大哥,你去骑你的摩托车,你把摩托车停放在空闲的位置上就出摊,我趁着没有出摊先去卖份煎饼果子。”
将娜丽说完这句话后,她就迈着款款的步子向前走去,柳树打量着她的背影时,他还是看到了这溜服装摊子很长远,空闲的这个摊位约有十多米,这个空闲摊位容下柳树的小摊还是有余地,他车上的摊布就是能够摆这么长的地摊,只要他摊位上有十多个人在挑选衣服,他还是忙不过来。他还是要听从将娜丽的话语,他今天赶集就要把地下的铺布缩短,他先往地摊上放置少量的衣服试试,如果是往出卖的快当后,他再从服装袋子中往出取衣服。他还看到广场的周边还往上冒着烟雾,原来有烟雾的地方停放着流动餐车,将娜丽就是去往流动餐车旁去购买早点。柳树就独自返身走向他停放三轮摩托车的地方,他坐在驾驶的座位上后。他看到刘婶已经出完摊,货架子上几种颜色的打底裤摆放的很齐整。
柳树就和刘婶打招呼说:“婶,将娜丽已经给我找到出摊地方,我这就把摩托车骑走。”
刘婶说:“她准时去卖早点,她每天都是出摊晚,她还不在家吃早饭,我有时还要帮着她出摊,你这就出你的摊去,咱们摆摊越早就越早开张。”
柳树答应过后,他就用钥匙启动了发动机,他就骑着摩托车驶入空闲地带上,他把摩托车在摊位上摆正位置后,他就关闭了钥匙门并从摩托车坐上走了下来,那位正在地摊上摆货的大嫂又直起身说:“小兄弟,你原来是用三轮摩托车拉货摆摊,你车上的货就不太多。老于他们的这个地方足够你占用。”
柳树说:“大嫂,我占这么大的地方是有余富,我这就卸车出摊。”
那位在往绳子上挂衣服的大哥大声问:“兄弟,你还要拴挂衣服的绳子吗?你的摊前还要摆放货架子吗?”
柳树回答说:“大哥,我往出卖的衣服不往出挂,衣服多挂不过来,我把衣服放在铺头往出卖大堆。”
那位大哥笑着说:“兄弟,你准是兜了其他商家的尾货,只有相同款式的服装能摆地摊,地摊上摆出的是样品,别人相中样品后,你再从车上给顾客拿货。”
柳树解释说:“大哥,我往处卖的大多是我穿的这种工作服,大多都是干活衣服,我把衣服放在地摊上任凭顾客挑选。”
大哥说:“兄弟,你摆在地摊上的服装总让别人翻动,你卖不出去的服装都给翻动的起出皱褶,你卖不出去的就成为货底子。”
柳树回答说:“大哥,我今天先摆地摊试试,地摊上的衣服要是被翻动的乱七八糟后,我往后就要把衣服挂着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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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哥只是随意答应声后又接着挂服装,柳树先把摩托车厢上的刹车绳解系下来,他又从车厢中拿出了那块塑料布的铺垫,他把那块长度七八米的塑料布展开在摊位前,塑料布的宽度约有四五米,他又把车厢上的几半包的衣服放置在塑料布的边上,他就解开了一个衣服口袋的扎口,他从布口袋中掏出成叠的衣服后,他就把成叠的衣服摆放在塑料布的适当位置上。每半袋布口袋中都装有七八十件衣服,这些衣服完全都不是相同的款式,衣服的材料还各不相同,柳树这次进的衣服相同类型的很少,几乎是每身衣服就是唯一的样品,卖出这身衣服后就不会再找到相同的衣服。这和大服装往出卖的衣服区别太大,大服装摊上挂着的衣服是样品,只要顾客相中样品后,摊主就从车上找到和样品相同的衣服,在大小型号上还是样品的款式和材料。柳树出的这个摊要是把所有衣服挂起来卖,二三百件衣服都是独立样品,他要是挂着卖衣服更看不过摊来。他还是想起在市里摆摊卖书籍时的情景,他不能把各种书籍都摆放在书架上卖,他卖的书籍有新书籍二手书籍和多手书籍,摊位上很难找到相同的书籍和字画,每本书籍都有着各自的书名和品相,完全有相同书名的书籍都不相同,比如有三十二开本的《道德经》,还有衣兜中能装下的小开本的《道德经》。他当时摆摊也是聚大堆往出卖书籍字画,他已经熟悉了聚大堆的摆地摊方式,他现在卖衣服就不能选择挂着往出卖。
柳树往摊位上分类摆放着各种服装时,他对各种工作服还进行了分类。工作服分为上衣印着字体的和没印着字体的两种,印着字体的大多是某某工厂或某某车间,还有的是某某公司和某某井队。这些印着工厂车间名称的工作服进价低廉,上衣上没有字体的工作服进价高。他通过昨天摆摊往外卖货后,他才知道在摊上挑选衣服的顾客不在意字体,他们在意的是衣服料子的结实程度,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衣服的价钱。他们挑选干活衣服和身上有字没字关系不大,另外这些字体在上衣上的标记很不明显。柳树很快就把铺垫上摆放出满满衣服,各种类型的衣服摆放的井然有序。他在摆摊过程中并没有看到将娜丽出现,他摆完摊后还是没有看到他。他只是看到那位大哥他们还是没有出完摊,那位大哥手里干着活计说:“兄弟,还是你出摊快速,我看你从布口袋中掏出衣服就扔在地下,你就是不往衣服绳或衣服架上挂。我远远看着你卖的衣服没有差样色,你卖的和我们卖的不一样,我看出你的衣服就是前几年积压下来的尾货。”
柳树说:“大哥,我卖的都是男式衣服,我这个摊上没有女式大红大绿的衣服。”
这时有几位卖大服装的摊主围拢了过来,柳树在那几晚上在他们的摊子上看过衣服,他看到几位大哥和大嫂就有些眼熟,柳树就是不认识那两位大叔,他们的身后还有位年轻人。他们并不是往出卖大服装的摊主,他们是往出卖其它货物的摊主。他们就观看起柳树所摆放出的各类衣服,他们有的蹲在摊位前拿起几类衣服察看,他们相互间就对摊上的衣服进行评论。
有位大哥说:“这堆服装是哪个年头的服装?我看着象是前二十年的货底子,服装的料子都很厚实,”
另一位摊主说:“我这几年赶集没有看到有卖这种衣服的摊子,我看出这堆衣服象是过秤按公斤称回来的货,这种过时的衣服还有人买吗?”
那位年轻的摊主笑着说:“大叔,集上往出卖货的人进货渠道不同,有些货物是经过头道贩子的手,还有的经过二道贩子的手,还有的经过三道贩子的手。这种衣服到他手中指不定经过了多少遍手,今天他摆摊要是能开张就算运气好。”
柳树知道这俩位并不是卖服装的摊主,他们不懂行式才说出不懂行式的话语,柳树知道对于不懂行式的人,自己要和他们说出懂行的话语,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还是要坚持着自以为是的观点,柳树就赖的和他们有过多的解释。只有那位卖服装的老大爷很懂行,他不言不语地按衣服的种类仔细察看,最后他手里拿到一套双面胶的雨衣,他仓老的脸膛上还显露出笑容说:“你们别看这个摊上的衣服是老式样,这种过去的衣服质量就是好,衣服的做工还很细致。我拿着的这套雨衣就是老式雨衣,我兄弟在家养羊,他前些年就让我给卖这种两面胶的雨衣,我在集上就是没有找到这种雨衣。我在军品商店中都没有看到这种雨衣,我今天还在这个摊上才看见。”
中年的服装摊主说:“这种老式雨衣是不漏雨,只是穿在身上太沉实。”
老大爷说:“这种雨衣要是放羊穿能穿几十年,只是下雨时穿不下雨时不穿,我弟弟还说这种雨衣是万年牢。”
中年摊主说:“你的摊上就往外卖雨衣,你还犯的上来这个摊上卖雨衣?”
老大爷说:“我卖的雨衣有两种,一种是塑料雨衣,一种是挂胶雨衣。羊倌都穿过这两种雨衣。我兄弟就让我卖这种雨衣,这身雨衣要是价钱合理,我的摊子还没有开张,我先给这个小伙子的摊子先开张。”
老大爷随后就向柳树问起价钱来,柳树听出老大爷说出的都是实在话,他认为自己刚开张,他就让出最低价,柳树只说出一口价后,老大爷满脸露出笑容,他从背着的钱兜子中掏出钱来,他付过钱后,他很高兴地拿走了那身雨衣。柳树知道那身雨衣要是在老大爷的摊子上卖,他能往出多卖三五十块钱,柳树就是为今天开张顺利,他才把那套雨衣让价卖给老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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