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这种恐怖袭击之所以恐怖,是在于只需要给目标人群留下【印象】即可。
回到正题。
【躯壳】经过纪元的交错而逝去,有的在交替的间隙消散得无影无踪,或是以一己之力反抗失败,又或是想通某件事情折射到无趣的人生自愿接受。
其中一部分【躯壳】则选择了当下最适合的办法——逃避。
虽然不值得夸赞,但十分有效。
有效到这一部分【躯壳】几乎全部留存了下来。
但时间带来的影响怎么可能不在这帮小小【躯壳】上留下痕迹呢?
只有极小部分的【躯壳】,依靠着某种特殊的能力,或是依靠着某种办法,或是依靠着运气,躲过了这命运的轻抚。
其他大部分存活下来的【神石】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面对足以将自己消磨殆尽的【规则】,【躯壳】们终于回忆起,自己的身份,所谓的能力,不过是演化当中上位者一次又一次玩味的尝试。
千辛万苦躲过【规则】的更替,可没料到更加恶劣的环境正在等待着自己。
如蚁狮的巢穴。
事已至此,那些【躯壳】们除了祈求怜悯的同时,不断地舍弃那些无用之物。
越无法接受,无用之物便越多。
漫长岁月,或许是痛苦拉长了时间,【躯壳】们迎来了新的春天。
苦难过去了,随之带走的还有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几部分。
它们由原先【躯壳】身体里的一部分,分裂成了一个个【神石】。
而促成它们形成的,分裂的,或者允许他们存在的,也还是被称为【规则】。
更早的时候,在【勿听】还是响的时候,所告知的【躯壳】的形成条件并没有错误,但太片面了。
那是只适用于千万种方法的其中一种,并不绝对。
就像现在的未名一样。
未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形变。
相比上一纪元面对弗朗基德,那时需要自己有意识的去造物,而现在则无需自己思索。
只是稍稍注意,就能发现一切自己所理解的事物,都遵照着一根丝线格子运作,包括自己。
未名也跟着这根丝线,开始不断揉捏自己的灵魂。
周围逐渐变黑,好似又要回到那片空间。
可未名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只是自己的视觉消失了片刻。
下一秒,白昼大起,吞没了周围的一切,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