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到家之后,从宋慈处得知北宋上朝时间是早上三点,气得他拉着岳飞在庭院中单练,苦了岳飞,一直在挨打,虽然刘轩没有用力,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刘轩像爸爸打儿子一样,追着打,很丢面子的好不好。
打闹一番,刘轩也是解了气,发誓明日不管太后是何意图都要辞官,洗了个冷水澡便准备回房睡觉。
房间内,赵敏安慰着刘轩,说道:“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
其实刘轩早就不生气了,但还是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想要逗一逗赵敏,谁让她今晚只顾着和曹丹淑说话,冷落他。
“哼,不生气也可以,你今晚只顾陪曹丹淑,作为补偿,陪老公试试几个新姿势!”刘轩说完便扑向了赵敏。
时间很快就到了2点,宋慈想要去叫醒刘轩,哪知刘轩干脆一晚上没睡觉,一直在和赵敏玩闹,此时已经穿好了朝服,赵敏也是贴心的帮他整理着领口。
“老宋,你别忙活了,去睡觉吧,我让老岳送我到曹丹淑家,和他们一起去大内就好,已经和她说好了。”刘轩拍拍宋慈的肩膀,看见岳飞已经过来,便走出了府。
“少奶奶,少爷穿着朝服可真是英姿飒爽啊!帅的一批。”宋慈笑眯眯的看着刘轩远去的方向,对赵敏说道。
赵敏也是笑着点点头,让宋慈去休息,她自己也是回到房中睡觉。
马车来到鲁国公府,曹丹淑和她父亲早已在等候,刘轩上了他们的马车,便让岳飞回去了。
刘轩对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拱手问安:“小子刘轩,见过曹伯父。”
曹玘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他知道是赵敏那丫头的未婚夫,官家亲自赐婚,但他并不知道,刘轩现在的官职,看着他腰间的金鱼袋,神色有些不可思议。
这少年郎,前途不可限量。便说道:“我家丹淑与赵敏交好,你叫我一声伯父也是应该,但到了待漏院,可别叫伯父啦,我只是个虞部员外郎本不应该去上朝的,叫我员外郎就好,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是的,伯父。”刘轩回道,他看向曹丹淑,见她安安静静得待在那,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怎么。
过了大概两刻钟,马车在大庆门外停下,曹玘带着刘轩和曹丹淑往待漏院走去,路上一些与曹玘交好之人纷纷打着招呼。
“嘿,曹员外郎怎么也来上朝啦,咱可是好久没见啦。”这时走来两个人,向曹玘打着招呼。
曹玘也是作揖道:“晏侍郎,范校理,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同僚。”转头他对刘轩说:“这位是晏殊,礼部侍郎,枢密副使,还有这位,范仲淹,崇文馆秘阁校理。小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也还不知道你啥官呢。”
刘轩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我靠,晏殊和范仲淹?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见到这俩本人。随即立马拱手作揖道:“两位大名如雷贯耳,后辈刘轩,左散骑常侍,兼观文阁学士,见过两位大人。”这是发自内心的话语,对这“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的而范仲淹更为钦佩。
眼前三人被刘轩的话吓住,晏殊更是问道:“小友今年多大啊?”
“小子今年20。”
这一句话说完,周围的人也是看了过来,他们之前就疑惑为什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身穿山水文的朝服,腰间还别着金鱼袋,好家伙,为官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二十岁的三品官。
刘轩见此情形立马说道:“小子这个官无实权,不点卯。”
听到他的话,晏殊和范仲淹清楚,怕是对皇家有恩,被封赏的,好像能接受了点。不然几个四五十岁的四品官都想撞墙了。
“不过小友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官家赏识,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范仲淹摸着胡子,笑道。
“其实我是拒绝的,官家非要让我当官。”刘轩还想凡尔赛一下,却被范仲淹呵斥了一声:“得官当与民解忧,怎能如此轻言。”
刘轩听到他的话也是一阵无语,又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为天下百姓着想的。
好在晏殊笑着说:“范兄勿恼,刘小友还年轻,这为官之道定不怎么了解,勿要再说了。”
很快便到四点了,有宦官来到待漏院,说了一句上朝,便带着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大庆殿。
刘轩不知道站哪,晏殊对着招了招手,他便走到晏殊身旁站定手持笏板,上宽下窄,结果被晏殊拍了一下,好家伙,拿反了,但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刘轩看见前方高台处赵祯和刘娥并排而坐,但皆有帘子遮挡。
此时,站在赵祯身旁的曹须大喊一声:“呼。”
然后刘轩就听到周围所有人开始喊:“吾皇万岁。太后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