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管打到的是谁,反正,这个屋子里,没有一个无辜的人。
惨叫声四起,有人趴在地上去摸手机照亮。
秦知南眯了眯眼,猛然挥动棒球棍,横扫过桌面。
酒瓶酒杯破裂,酒水和碎片四处迸溅。
“谁,是谁!啊……我的脸!”
“来人啊!”
“手机,手机呢,报警!”
“云尚的人呢!”
惨叫声和怒吼声震耳欲聋。
秦知南毫不恋战,趁着一片混乱,转身就走。
先收一点利息!
顾铭,等着吧!
秦知南摸索着进了谢晏卿的包厢。
关上门,棒球棍掉落在地上。
她靠着门,艰难站立。
灼热的温度,急促的呼吸,汹涌而来的渴望。
无一不在告诉她,理智在被吞噬的边缘。
秦知南手扶着墙,深深吸了一口气。
竭力压制汹涌的热意,眼前一片迷茫。
此时,她最需要的是解药。
而这个解药,她很清楚,就是男人。
顾铭给她用的,就是最卑劣的那种东西。
她踉跄着走上前,定了定神,终于看清楚谢晏卿的位置。
弯腰,把谢晏卿交叠的腿掰下来,噗通坐在他的腿上。
谢晏卿盯着脸酡红,一双凤眸波光潋滟的秦知南。
目光又落在她殷红的嘴唇上,腿上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的滚烫。
“中药了?”
他的声音低沉,清冷,似乎带着一股子清凉的风扑面而来。
旁边的季容谦和温彦瞪大眼眸。
不是,这家伙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还有例外?
这妞何许人也?
值得谢晏卿一再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