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房没有。”芮睿不以为然的道,“这种侵犯隐私的事你觉得那些大客户会允许吗?”
司佑哼了声,翻身下床,等他往床上爬过来,芮睿才问:“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要做?”
“我做,你用嘴。”
司佑的眉毛跳了跳,芮睿立刻期待了起来。
司佑最讨厌口交,芮睿的东西太大,每次都堵得他喘不过气来。偏偏芮睿还特别喜欢深喉,按著他的脑袋直往里捅,每次口交完,他的喉咙都会痛上好几天。
“不深喉。”
芮睿却更加坚定:“你知道我喜欢深喉。”
“你要想深喉,我给你叫只鸭。”
“我有你这免费的,干嘛找要钱的?”
芮睿就是故意这样说的,这种侮辱过後,司佑都会露出痛苦的神情,却又强作镇定。这次,他看著司佑微微皱了下眉头,又放松了,心里不由掠过一阵兴奋。他喜欢的、想要的就是这个,他希望看见司佑满含屈辱的一再妥协,退让,痛苦的接纳他的伤害,而又不离不弃。
这是芮睿的最爱。
几秒後,司佑恢复了平静:“我出钱。”
“你出钱?”
“你不要告诉我你非我不可。”司佑挑起眉毛,一脸讽刺,“怎麽,爱上我了?”
芮睿心中的不协调感又回来了,他细细打量了会儿司佑的脸,却没有发现什麽破绽。他正考虑间,司佑又说:“再说我肩膀很疼,你想我肩膀废了麽?”
对於司佑的健康,芮睿从来是在意,无论怎麽“使用”,他从来不会留下永久性的伤害。
“算了,我也不是那麽想做。”芮睿躺回床上,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司佑,“睡觉吧。”
芮睿万万没有想到,躺回床上的司佑也是同样的满意。如他所想,一旦摸准了芮睿的命脉,以前的魔王也不过如此。他的自信进一步增长了,原先看起来无懈可击的芮睿,也不过是个人而已,即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什麽看穿人心的特异功能。
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抱著这样的想法,司佑满意的入睡了。
第二天,司佑是在被大楼压死的噩梦中醒来的。当他睁开涩涩的眼後,看见的是芮睿晃动的耳朵,身体里律动的东西提醒著他发生的性事。不过,除了心中的不快外,身体倒是很舒服。
芮睿的床上功夫很好,这一点,从他数量众多的炮友中也能看得出来。尤其是当他想要温柔的时候,绝对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快乐到甘愿张开腿。司佑和他相处了这麽多年,身体早就适应了,被调教到习惯了他的一切,这会儿又是晨勃的时间,肉体上自然是没有抗拒的。
至於心理上,司佑连想都懒得去想。
他抱住芮睿的脖子,张开腿方便芮睿的抽送。芮睿也毫不客气地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用力撞击著他的私处。俩人就像是交缠的蛇,在病房中他不敢呻吟,死死咬紧牙关,承受著芮睿的撞击,又带著几分偷窥癖的刺激。当快感来临,他不禁仰起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两声低沈的叫喊。
芮睿的喘息更加急促,他正到了最後关头,想把司佑的腿架在肩膀上,一只手却不能动,只能扳过司佑的脸用力吻上去。司佑并不抗拒,张开嘴与他吻在一起,唇舌交缠之间,再加上下身动作引起的粘腻水声,几方刺激之下,他终於颤抖地射在了司佑身体中。
高潮过後,芮睿和司佑挤在一张床上,带著几分恋恋不舍不时在司佑身体中抽送几下。司佑并没有推拒之意,躺著平复呼吸,只是任由他折腾。
“舒服?”芮睿哑著嗓子在司佑耳边说。
司佑的脸色潮红,半闭著眼睛轻轻嗯了一声。芮睿近距离盯著他放松的面容,一股占有欲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他扳过司佑的脑袋,俩人并肩躺著,缓慢而深入的接著吻。看著司佑粉色的舌头从半张的嘴中露出来,他忍不住用力含著吮吸。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上面和下面同时挑著火,不一会儿,他又勃起了。
芮睿轻声说:“你转过去。”
司佑顺从的侧躺,芮睿从他身後进入,轻缓浅浅的抽插著,不时停下来抚摸著他的背。对他来说,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麽快感,却也不难受,便也随便芮睿去了,他正好乘这功夫睡一觉,补个眠。
芮睿可以偷懒不上班,他等会儿却还是要去局里报道的。
司佑这一次是在耳光中惊醒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芮睿显然是下了重手。他扭动了下身体,感觉到芮睿的分身还埋在他体内,又惊又怒的道:“你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