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本质是真实,爱情的基础是信任。
爱情的核心是给予,而不是索取。
客车绕道河西县,到达源东已近中午了,还是昨晚吃的两个面包,早已饥肠辘辘了,下了车在个小吃部狼吞虎咽的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两碗汤。得找个居住的地方洗洗涮涮,好好休息一下,这些天造的没样了,干什么明天再说,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天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把几天的燥热的天气带来了凉爽和湿润。她穿上了鲜红的超短性感皮裙,鸭蛋清色的开胸T桖衫,抹着鲜红的嘴唇和涂着淡淡的眼影,又把她的秀发贴着脸颊一缕,赤光腿赤脚穿着白色的皮凉鞋,打着粉红色的伞,沿着正阳大街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到东头,足足走了五圈,最后确定了下来,鼓起了勇气走进了一副牌匾上写着:相思河畔的酒店,就这个名称无可思议就给人留有神秘,猜想,她来到台前,一名很年少清秀的女孩接待了她。把她领进了二楼的老板室,老板正在睡觉,起来揉了揉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嘴上叨唠着,“还挺靓呢?”。。。。。。又问道;“你是干专职还是干兼职?”她毫未犹豫答道:“干专职吧!”“干专职的管我叫声妈,把身份证拿来和交三百元押金。”这老板也就和她年龄相仿,长得也很白,也很漂亮,也是满头秀发,只是脸有些略圆,显得很富态。管她叫声妈,那她就是妓院的老鸨吗?自己不就是妓女了吗?鼓起了勇气,“妈”“好了你跟她去吧!”告诉你行有行规,要是破了规矩,别怪妈不客气。”接待她的年少女孩,把她领到楼下,从后门出去,经外楼梯上了三楼,打开了一房屋的门,“二妈又给你送来个靓的。”在床上坐起了个女人,年龄也较小,其它床上还躺着五个女人,这屋是股什么味道,是混合味道,还夹杂有一股胭脂香水的味道,坐起女人问她道:“刚出道吧!懂规矩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到这来干这行有这行的行规,就得守规矩,在这点钟每个钟三百元,给老板一百,给我二十,想别的必须经我和老板同意,想背着我们,能扛住打就行。“她说着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身前,猛地用力一把掐住把她疼的一蹦,差点跌倒,“生过孩子了,还没出道,这都挺不住,还想干这个。”
夜晚二十一时以后,那六位小姐擦胭抹粉,花枝招展,随着称谓妈的叫声,“上钟”,四十分钟一个钟,有的刚回来就去上钟了。她自己呆坐在床上,也轮不上她,更没客点她的钟,真是想卖身也卖不上。快近零时了,回来了四位小姐都在洗手间洗浴着,那两位经过老妈同意客包宿去了。又传了老妈的喊声:“你没听着啊!”老妈喊了两声后走了进来,妈我都四个了,受不了了,让她去吧!”躺在床上瘦小的小姐用手指了指她。似乎是把老妈忙忘了,还有她新来这么个靓货闲着呢?“走吧!你上钟吧!”
她跟着老妈来到了四楼的一个小黑屋,幽暗的灯光,在床上躺着一位满脸黝黑,满脸的大连毛胡子的四十几岁的男人,“大黑熊,小雨点上钟呢?这是新来的还未出道靓货,妈特意给你留的。”“啊!妈真的,这妹子太靓了。”老妈子出去了,大黑熊脱了衣服,连毛胡子连着胸毛,连着大小腿的绒毛。。。。。。既来之则安之吧!一就走出这一步了,“哥,我自己脱”她脱去了T恤衫,只剩了鲜红半透明短裤。大黑熊就把手伸了进去,另一手把棚灯关了,屋内漆黑了。忽然妈妈的身影从屋外处飘了进来,然而妈妈面孔不是往日慈祥,双眼直射着凶光,张着血盆的大口“小珍,你干啥?我撕了你。”尾随妈妈身后奶奶也进来了,奶奶手里拿着大扫帚,扫着屋内她踩过的痕迹,“妈妈、奶奶”她伸手按开了床头灯,推下了压在身上的大黑熊,惊恐的跳下了床,“不,我不干了。”穿上裙子,拎着裤头,T恤衫,拖着鞋就往外跑。大黑熊抓住了她的左手,她用右手挠了一下大黑熊的手,大黑熊松开了她。她跑到了三楼那屋,只有三四分钟老妈就进来了,身后跟了两个剃光头的彪形大汉,老妈照她下腹就是一脚,回手就给她一个大嘴巴,“她妈的想当婊子,就别装紧,想砸老妈的牌子。”她退了一步,用手捂着脸,“妈,我不干了。”“不干,到这里就由不得你了。”老妈又举起了手,那两个彪形大汉架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拖。“妈我上钟,我陪大黑熊去。”也许是小雨点同情她,勉得她将遭罪一顿暴打,无形中给她解了围。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狠狠的照她屁股踹了一脚,像抡小鸡一样把她抡到了床上。
她坐在床上,一夜没合眼,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只是妈妈那凶狠的面孔至始至终的在她眼前浮现。
老妈子进来给她们发钱了,望着她们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太诱人了,上半年班也挣不来啊!她的心又动了,责怪起了自己思想顾虑太多了。
清晨太阳已从沉睡中醒来,还羞羞答答的躲在薄薄的雾霭之中,牵牛花和塔松的针叶上顶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空气在昨天细雨冲洗下格外清新,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脸,左胸和屁股还隐隐作痛,她向小旅店走着。
在这空旷的街道上,只有很少晨练的人在慢跑,一位穿着蓝色大裤头,白色背心,白色运动鞋,个子也较矮,比她略高些男人迎面从她身边跑过,她看清了面孔,“老舅”是她老舅,她又隐藏在树后待她老舅又跑了回来进行了进一步确认,确信是她老舅无疑。自打她妈妈死后,几乎就和姥家断了来往,她老舅和她同龄,只是老舅是春节前生人,按农历长她一岁。原来她老舅复习了几年才考上了师范大学,现分到源东一中任教,已任教二年了。
她回到了小旅店,洗浴后躺在床上,看起来真不能去干了,绝不能在老舅眼皮底下干那个,那才叫真正丢娘家人脸了。
她睡到了中午,又来到了相思诃畔,“妈我不干了。”在老妈的一片骂声中,扣下了她三百元押金,把身份证退给了她,她又沿大街找起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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