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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五五婚(第1页)

“那我能见见老赵吗?”都队长思考了一下:“能,下周我安排好了,给你打电话。”都队长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压在了身下。“你等等,老赵这事不冤意,你也尽力了,咱俩的事咋办?”都队长面露笑容,“这些天我也考虑咱俩的事了,给你买房子贷款吧!贷5万元钱,每个月还五百元,正好我退休前也就还完了。我现在每月开四千元钱,拿出五百元还贷款,还不影响咱俩生活。你自己找点活干,挣钱攒着和管你姑娘还不行吗?我也真的没钱,这个中队长才当三年,原来就是破警察混点吃喝,也没外捞,再过一年我这岁数就不让干了,又回内勤挣死工资了。我爸和孩子都好办,又不在一起了时间长了她们也就认可了。”她听后到嘴边想说的话,那房子装修呢?又把话咽了回去,不能因小失大,但和都队长登记,待名正言顺合理合法当他的媳妇,慢慢不愁不掌握财权。这四年出去打工,怎么也攒3万,待老赵刑满释放了,把3万元钱还给老赵,也就不欠老赵了。“行,我的好老公。”她撒起娇来,双手搂住了都队长的脖子,都队长紧紧的抱着她。“那我问你,你咋打算呢?”“老公。老赵走的时候就说回不来了,走时话也和我说明白了,让我暂时先别告诉他妈,过几天把钥匙给他弟弟送去,我就离开了。我想下周看看老赵,回来就把钥匙给他弟弟送去,我就离开了,为了避免外人说三道四,我回我们屯子附近先租个房子住着,住这几个月。再找点儿活干,6月份装完房子咱俩就正式举行婚礼。”都队长点点着头。“行,那你在大学城找点活干。”“看看吧!在一个老赵怎么知道你给我买房子,还知道咱俩同居。”“这个不可能吧!是男人灵感的猜疑吧!如果赵实知道,问题也出在你身上。”“这更不可能,和你的关系都没和任何人说过,更别说给我买房子了,反正是也这样了,老赵知道更好了。”

二人又和颜悦色,一顿激情。

“快吃饭吧!看你瘦的,头发又白了那么多。”她食欲顿开,一顿狼吞虎咽,吃着都队长给买的好吃的。

傍晚,连成片的乌云拉开了空隙,空隙间露着湛蓝的天,蓝天中还露着星星的光芒,三天的阴雨天气退去,偶尔仍有股股的冷风扫过。她又回到了河套,回到了家,又喂过大青狗,又把它松开了。

她躺在炕上,心情平静多了,又和都队长正常的过下去了,又承诺给她贷款买房子,和她举行正式婚礼,自己又找到伴了。也许是天意吧!让她遇到都队长,又嫁给他。他又有正式工作和固定收入,孩子又在外地,生活有保证和免去了和孩子在身边的那些麻烦,就和都队长终身到老了。

老赵,不是我不等你,你判四年,就你儿子和你弟弟就得把我打出去。我把你整出来了,也对得起你了,又收监了,我也没办法了,都队长也无能为力,也怨不了他。都队长答应下周安排让我看看你,也尽夫妻一场情意了,回来和你妈说一声,交代一下把钥匙给她们我就走了。就回屯子边儿靠车站租个房子,去大学城找点活干,每天通勤,还随时可以和老都同居。

一片游动的乌云又飘到了她房顶的天空,刚刚还湛蓝的天眨着眼繁星又被遮住了。

“叮铃,叮玲,”固定电话铃声响起,这么晚了,又是谁打电话呢?她从炕上爬起,坐在炕沿边上,抓起了电话筒:“喂!哪位?”传来了陌生男子粗犷的声音:“喂,小妹,寂寞吧!哥哥去陪陪你啦!”她一听:“别那么不要脸。”就把电话挂断了,可是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想了想,又接了起来,仍然是那男子的声音:“小妹啦,我是你大根哥,老赵得判四年,你就跟哥过吧!哥不会亏待你的,待会哥就去了,好好陪陪哥哥。”“你别那么不要脸。”“小妹是啥人哥也不是不知道的啦!不差哥这一个了。”她啪的把电话挂断了。

一种恐怖袭上了心头,心咚咚的跳着,一种预感将要有不幸的事发生。张大根是老赵的狱友,眼光总是对她色眯眯的,甚至还用言语挑逗过她,她和老赵说过两次,老赵就不让他来家了。今天怎么突然给她打电话,也知道老赵又抓起来了,一定对她不怀好意。怎么办呢?这么晚了,袖袖也一定关机了,这空旷的河套就她一户人家,连个邻居也没有。她想了想把自家的木柄剔骨刀握在了手里,开开门来到院内,看看松开大青狗还是趴在狗窝里,大铁门也在里面紧锁着又返回屋内,把挂门的铁链子挂好,又把灯熄了,自己就手握尖刀坐在门边的窗台底下。

室内,室外一片漆黑,死一般的沉寂,一个小时过去了,也没什么动静,也可能张大根就是在电话里挑逗她玩儿,根本就不会来吧!这时扑通一声从东边院墙传来,她抬起头来,趴在窗户往外瞅了瞅,一个黑影向房子这边走来,大青狗汪汪了几声冲了过去,啪啪响了两声,大青狗嗷嗷叫了两声跑了回来钻进了狗窝,这大青狗也大怂了,真是个大傻狗。那人影直奔房门而来,她看清了那个人手握个棒子,头上好像扣了个丝袋子,袋子上抠了两个窟窿,露着双眼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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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咣当”的拽门声,她倚在门后心咚咚的跳着,握刀的手有些颤抖,手心也冒出了汗液,“咣当,咣当,”把原来严密的门拽出了个缝隙,缝隙越来越大,从缝隙伸进了根铁管,咔嚓就把门别开了。露着双眼的身躯就探了进来,也发现了她就在门后站着,一只手就过来搂住了她,她挥刀刺去,“哎哟!别动真的,啊!我是大根啊!”大根用另一只手往下摘着头罩,也失去了防护意识,或许以为她不可能再攘他第二刀了。她失去了理智,或本能防护,照大根腹部用力抹去。“啊!呀!”大根往后一弓腰,她把刀子拔了出来,鲜血溅满了她的脸,她的右手和前胸。大根用手捂着刀口,弓着腰一步一步向大铁门挪去,咣当来了个前栽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啊,完了,杀人啦!”她跌坐在地上,用沾血的右手,和左手抓着头发,大脑一片空白,稍过了片刻,一种意识,指使她报案,投案,她挪到了电话机旁,抓起了电话机,拨打了110,可是电话打不通,电话线肯定要张大根给掐断了,她又打开了手机,拨通了110,用颤抖和沙哑的声音:“喂!杀人啦!我杀人啦!”对方传来了女士声音:“你别急,说详细些。“我杀人啦!在兰河套原铁路青年点。”她冷静多了洗洗手和脸,想起了袖袖,见袖袖一面吧!也可能是最后一面了,杀人是要偿命的。她又拨打了袖袖的手机,可是袖袖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不活了,还得蹲监狱,还得挨枪子。她拿起了刀,对着自己的颈动脉,又犹豫了,这样去死弄个不明不白的。枪毙了也得死的明明白白吧!又放下了刀,双手抓着头发,靠墙坐在地面上。又想起了奶奶对他数次的嘱托,24年后,你自己不要单独在一个地方居住,今天正好24年零两月,怎么把奶奶的嘱托忘了呢。又想起了奶奶让她烧五个纸人,错就错在了忘了奶奶的嘱咐,烧时不要让别人知道,让二维知道了,就不灵验了。二维,木本柴,曾景有,赵实,都亚瞒已嫁五次了,还有一次吗?杀人偿命,很快就被会被枪毙的。

“咚,咚。”传来了敲大铁门的声音,警察来了,她站了起来,挪了几步,推开了门。两名已先进来的警察,躲在门后就似闪电般地跨进屋内,就把她控制起来:“你大门钥匙呢?”另一名警察从她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大铁门,两台警车开了进来,六七名警察又进来。”“是你杀的人?”她:“嗯!”了一声。“带走吧!”一名警察给她戴上手铐,塞进了警车,有一名警察吩咐道:“我们把她带走了,保护好现场。”

她坐在警车的后座上,左右各坐一名警察,把她夹在中间,她用戴手铐的双手抓着头发。完了,一切都完了,一辈子完了,枪毙就枪毙吧!也省去了一份活受罪,嫁了那么多次,也没有个好的结果,自己还卖过身,又那么拼搏,还是这么苦,也活够了,也真的就是这命吧!

警车驶入了兰河的东监狱,高高的砖墙上拦着电网,武警荷枪实弹威严地伫立于大门两旁,她清楚关进东监狱的都是重刑犯,她被带到了三楼的监室,一名警察打开的铁门,从后面把她推了进去,铁门咣当就关上了。

监室内漆黑一片,她还没有看清,两只胳膊就被掐住了,传来了一个女人粗鲁的声音:“让老娘查查她身。”她根本不懂,一点防护意识也没有,刷,裤子就被脱去了。她疼得“哎呀”一声,本能的向后弓了下腰,双膝后侧小腿被重重地踹了一下,双胳膊顺势往后一来,“咣当”她被重重地仰面朝天摔在地面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把她整醒了,让老娘受用受用。”她苏醒了过来,看清了一位很棒很高,也就三十岁上下的女人,戴着手铐和脚镣趴在她身上。她的腿和胳膊都被死死地按在地板上,她也确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趴在她身上的女犯人,或许是吸累了吧!“案子进来的?把名字给老娘报上来。”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杀人,谷玉珍。”趴在他身上的女犯人听后坐了起来:“哼,咱俩五百年前还她妈是一家呢!看在这份儿上饶了你吧!”“你她妈这样还能杀人!你看老娘才她妈杀人了,连捅了她们三口。”说着用手和脚抖动着手铐和脚镣,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重刑女监几样恶作剧就搞完了,按着她的女犯也松开了她。她翻过身,往门边爬了几步,又侧过身倚在门上,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刚才被摔到后脑勺阵阵剧痛,双手铐的并不很紧,双手绕过头顶摸了摸后脑勺,凸起了个鸡蛋大的包,又倚在了门上。

亮光从狭小的窗户穿过只有拳头般大格状的贴铁栅栏透进监室,天亮了。

她才看清了,这只有十几米的监室,关了她们六位犯人,只有她和另一位最年轻的,也就十七八岁吧!长得也很俊,也很秀戴着手铐子,另三位什么也没带,只有一位戴着手铐和脚镣,她们六位都挤到小窗户前,渴求着这一丝阳光,眺望较远街道上自由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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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了,她强咽了只有大枣般大的一口馒头。喝了两口汤,又倚在墙边去了。

天又黑了,监室也黑了,天又亮了,又从狭小的窗户透进亮光,监室又亮了,又一天过去了。

她也不多想了,只有想袖袖,袖袖还没成家呢!自己这辈子也没尽到当妈妈的责任和爱。袖袖又得着急上火,又有多大的打击,临走上刑场能见到袖袖一面就行了。

她数着这一黑一亮,已经进来一周了,也真的体验到了伏契克笔下的描写:从门到窗户是七步,从窗户到门也是七步的囹圄生活。

另五位犯人对她泛起了疑惑,怎么不提审呢?她们进来时都没白没夜的提审,还对她说如果把手铐子摘了,就毙不了了,如再戴脚镣,那就得枪毙,就等着上刑场了,她自己也很纳闷,也想不出所以然,怎么不提审她呢?

监室又黑了,又亮了三次,她已经进来十天了。中午吃过午饭,她趴在狭小的窗户向外眺望对面街道上自由行走的人,而有一位穿上鲜艳的红衣服的女孩没有走动,而是伫立着抬着头向监室这边远眺,这女孩咋这么像他的袖袖!是她的袖袖吧!

监视的门咣当打开了,走进了两位衣着整洁威严的女警察:“谷玉珍。”他立马答:“到”。“跟我们走吧!”两位女警察一前一后把她押下了三耧,走到了监狱的院内,天蓝蓝的清新的空气,天气也转暖和较暖和了,算了一下,再有一周就5月1日了。几只麻雀自由的在房檐上跳跃,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戴着铐子胳膊。直接把她带到对着监室的平房内,走进了走廊,她看清了门上边的标识牌,第一预审室直到第八预审室。把她押到了第六预审室,是提审她了。室内已有一名男警察端坐在桌旁,把她押到了距桌子有三米远的老虎凳上,她只听说过老虎凳,还要上行吗?可是坐下去感觉还很舒服,只是把她限定在一种特制的铁椅子上。其中一名女警察过来把手铐子给她打开,还递给了她一个湿毛巾:“你擦擦脸和手吧!活动活动吧!”对她态度很和善。她擦过脸和手后,又把毛巾递给了她,伸开了双臂活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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