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真教人不懂?”
楚留香蹦随道:“左又铮无缘无故死在西门千手中、西门千又糊里糊涂死在海南派门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李红袖婿然一笑,道:“你可是又想管闲事了?”
焚留香笑道:“你不是正在说我太懒了么?我正好找些事做给你瞧瞧。”
李红袖道:“仅这件事看来牵连必定甚,必定十分凶险,而蓉姐这两天又在病。我看咱们还是别管这件事吧!”楚留香微笑道:“越是凶险的闲事,管起来才越有趣;牵连越广的秘密,所牵连之物价值也必定极高。这种事我能不管么?”
李红袖叹道:“我知道你若不将这秘密揭破,是连觉也睡不的。唉!你呀,你生下来好像就是为了管别人闲事的。”
她忽又展颜一笑,道:“幸好这件事正如大海捞针,到现在为止,还一点头绪都没有,你想管这闲事怕也管刁之卜。”
楚留香微笑道:“你等瞧吧!头绪自然会越来越多的。”喝了口洒,又撕下条鸡腿,倚在船舷上大嚼起来。
李红袖苦笑道:“我真佩服你的胃口,现在还能吃得下东西。”她也不知不觉走到船烷向海天深处凝锑。
海上果然又漂来具死尸竟赫然是个黑面就男助绦抱道人,身形魁伟高大。四肢虽早已冷却,但手里仍紧紧握半截断剑,剑身独长,仍在闻光,碧森森的剑光照他颗发胃蓬乱的头颅。
他头顶竟已劈成两半。
就连李红袖都转过脸去,不忍再瞧。
楚留香道:“果然是海南派的门下。”
李红袖道:“你……你认得他?”
楚留香缓缓道:“此人是海南三剑中的灵篮子,他剑法之狠毒,当今天下武林,只有极少几个人能比得上。”
李红袖叹道:“他……贯穿了别人的咽喉,不想自己脑袋也被别人砍成两半。”忍不住还是回头瞧了瞧,又道:“瞧这情况,那人一剑砍下时,他必定已无可闪巡,是以只有迎剑硬架。谁知那人剑非但砍断了他长剑,余力所及,竟将他头也砍成两半,海南指剑俱是海底寒铁精炼而成,这人剑竟能将之碗断,唉……好锋利的剑,好沉重的纫。”
楚留香道:“你怎知他对头也使的是剑?”
李红彻道:“当今武林的刀法名家,又有谁能将剑法如此辛辣狠毒的灵麓子逼得涟躲闪都不能躲闪……海南剑派素无硬拆的招式,他不是被逼无奈,又怎会迎剑去招架别人迎头砍下的刀。”
楚留香点头道:“不错,刀法之变化,的确不如刨法灵巧迅急,使刀的人若想将使剑的人逼得无可闪避,的确是难而又难。”
他微微笑,接道:“但你莫非也会忘记一个人么?”李红袖眼睛一亮,笑道:“你说的若是‘无影神刀’扎木合,你就错了!”楚留香道:“为什么会错?”
李红袖道:“扎木合号称中土刀法第一名家刀法之快,无形无彤,他一刀砍下时,灵鸳子也许还未瞧清是由何处来的。自然只有迎剑招架,面扎木合使的一柄‘大风刀’,乃海内十三件神兵利器之,也足以砍断海南指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