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峰被人控制的那晚,包括唐劲松在内的他那帮狐朋狗友们,在酒吧中见他突然离去并无觉得有丝毫的不对,以为他定然是与搭讪的女人勾兑好了去往别处风流。
不辞而别的事,于他们这些经常出来寻乐的人,那是太他妈的正常不过。
他等继续在酒吧作乐,皆是醉醺醺时,唐劲松这厮接到慕容峰打来的电话。
通话中,他听得慕容峰说是已派人驾驶自己的车来接他,叫他独自赶紧出来酒吧,随接他的车去往另一个地方风流快活。
他本是酒后兴致燃起,心中欲望升腾,如何听得有地方供他风流快活,挂断电话便悄悄溜出酒吧,同样是把一干狐朋狗友丢在酒吧不顾。
出得酒吧,冷风扑面,唐劲松顿感酒气上涌,身躯摇摆不定迈着飘忽的步子走向他熟悉的小车。
打开后座车门他便跌倒于内,倒是省了来此诱绑他的两个男人的一番力气。
将他四肢捆绑好后,两个男人笑嘻嘻驾车离开,迅速将他带往绑着慕容峰的那处房屋。
这才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活,得来全不费功夫!
三名拿人钱财,从香港过来内地替人消灾的狠人,万没想到这次雇主指派的任务竟是如此简单便已达成,有种被大材小用了的感受。
将这对仗着有些背景,心胸狭窄,行事全不顾别人感受,只为自己好恶的痞子捉住后,这三人便开始对他俩实施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折磨。
将他两人随身的物品都搜出来后,也不知这三人去哪里找来并准备好的十数只老鼠,在分别将两人装入两只麻袋,又分别使数只老鼠置入麻袋,随后扎紧袋口,任凭吃惊的老鼠在麻袋里的两人身上惊惶乱窜。
慕容峰、唐劲松两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想到世间竟有这等折磨人的方法。
麻袋中的他俩动弹不得,在黑漆漆没有光线的恐惧里,被钻进衣服、裤裆,使整个身体皆感觉到有毛绒绒的老鼠来回窜动,耳听得“吱吱”叫声和被撕咬的痛楚中,这两人已是吓得魂飞天外,想要求饶却又嘴里被塞着破布,只得不停在麻袋里扭动身躯并发出哀嚎的声音,稍许便沉静下来,竟是双双被吓晕过去。
如此折磨往复数次,慕容峰和唐劲松两人已然神经崩溃,萎顿不堪,便是那十数只老鼠似乎也习以为常,放入麻袋再不惊慌乱窜。
其时天光已然大亮,那作恶的三人将他俩提出麻袋捆绑于房间角落。
随后,这三人便嬉笑着商议如何实施雇主的要求,使被抓来的两人演绎一场春宫大戏并留下录像。
昨晚那在酒吧勾引慕容峰的年轻女人笑着说道。
“你俩且在此处看着他们,待我出去找吩咐我等行事的那人拿来摄影器材,顺便带些吃的回来,嘿嘿!今日老娘倒要看看这两个男人是如何做那事的?”
房间里那两位留下看着慕容峰与唐劲松的男人,闻听这女人“嘿嘿”的笑声,不禁心中也起恶寒。
似他们这等在“刀口上舔血”求生活的狠人,说来也算得是见多识广,却还甚少见到这等整治人的手段,想这背后雇佣他们行事的主,不知与被捉来的这两人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了报仇当真不择手段。
这两位男人倒是想得不差。
慕容红缨得知控制住慕容峰与唐劲松后,此时正是心情舒畅的在雅州期待并等着这两人吃了淫药乱性,拿到他俩丑态的影像。
她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做法。
且要让害她的人得到终身的教训,再无颜于世间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