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儿没料到“猴爷”吐出来的人中还有位警官,竟然是这警官在指使他传话给关在看守所里叫屠二的牢头寻机整治徐浩然。
闻听此事,这妞好生气恼,恨不得立马便抓住这指使他传话整治徐浩然,名字叫任勇的警官。
问问他到底得了谁的好处,到底与徐浩然有多大的仇怨?
她这般气恼的心绪里,已然记牢任勇和杨庆两个人的名字,正自思索王丹在知道这些消息后接下来又该如何处理此事。
听得老妪再次提起合作的事,唐菲儿如个老江湖般,以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沉稳说道。
“前辈提到合作的事,我倒是觉得可以,不过,你也知道这事得徐浩然答应才行,不如你把合作的想法先给我说说,这样,我去见徐浩然时,也能把前辈欲合作的想法与他说明。”
老妪闻言,她这等真正的老江湖,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奈何形势比人强,想自己欲要捞出丈夫,必得先稳住徐浩然及他身边的这些年轻女人。
欲要求人合作,自己当先拿出诚意,此乃道上的规矩!
老妪稍作沉吟,随即便将自己合作的想法与唐菲儿全部说出。
原来她是想双方合作找出背后真正的主使人时暂不动他,得等她使手段让这人将她丈夫捞出来并等她与丈夫远走高飞之后,徐浩然及那位受害的女警官,想要如何处置这人都与她再无关系。
说白了,这老妪所谓的合作,其实是她现在的执念,还是怕救夫脱离牢狱的过程中出现她不愿看到的变数。
她深知“纸包不住火”这个道理,随着线索的渐渐明朗,那背后真正的主使人离浮出水面的时间,已经不会太久。
唐菲儿知道老妪的这个想法后,其实蛮同情她的,想这才是世间真情,生死相随。
她一声叹息,随后指着蜷缩地上发抖的“猴爷”说道。
“前辈!这人现在还不能放,不知你可有办法控制于他,如是没有便让我带走如何?合作的事,明日下午五点,我在南华山水家院的南门等前辈,届时我们再谈。”
老妪说:“老身有的是办法控制人,这人你不用带走,我还得用他将五月花娱乐城那个叫杨庆的人找到并引出来呢。也罢!老身明日下午五点来寻你便是。”
闻听老妪所言,见得此处的事情已经了结,唐菲儿遂与老妪告辞,随后与婆婆回到停车之处,带车迅速离开。
她两人离开之后,老妪提着“猴爷”也是快速离开,钻入这片待拆迁的无人住宅区里,一处破败、长满荒草的小院中的房屋。
想必这里便是老妪放养“蛊虫”的地方。
……
冬季的天空,大多时间似乎都是灰蒙蒙的,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空气中裹着阴湿,冷浸入骨,街道上的行人走路都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遇着严寒好像冒着烟雾似的。
唐菲儿乘坐车辆往“南华山水”家院的途中,透过车窗饶有兴致地望着冬季的街景。
辞别老妪过后,黎明时分,她才与婆婆回到唐家在芙蓉城的居住地,稍事歇息洗漱,换过一身衣服便出门去见王丹和慕容红缨。
徐浩然的姨妈王兰芳居住的这套别墅里,王丹帮着王晓红将做好的早餐摆上饭厅的餐桌。
慕容红缨则是裹着件厚实的棉袍站立别墅的台阶等着唐菲儿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