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娟上车,闻她所言,徐浩然待她坐稳,随口而道。
“你都对我不闻不问了,我还有什么可以和你说的?”
陈娟没料到他会想也不想就说出这话。
从这等不加思索便说出来的话中,她感觉到他对自己的耐性和情感,恐怕已经渐渐的冷漠和平淡,不禁有些悲从心来,双目顿感灼热,忍住就要滚出的泪珠儿,伤感地说道。
“我不来找你,你就不会主动来找我吗?”
徐浩然说:“平时打个电话给你,你都是爱理不搭的,我来找你会理我吗?”
陈娟说:“我什么时候对你爱搭不理的了?你每次打电话给我都是我在工作中,说话也不方便,咋就不能理解呢?”
对她这等强词夺理的话语,徐浩然懒得和她理论,不耐地说道。
“你还是回去陪你爸妈吧!等过完节后,我倒是觉得该坐下来好好聊聊我们的关系,听听你的想法。”
陈娟闻言,恼怒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呆一会的耐心都没了,我就这么惹你厌烦吗?”
说到这里,她略作停顿,接着又道。
“臭流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就让别的女人住进你家,你把我置于何处,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这一番话语说得徐浩然一愣一愣的,再是领教了这妞对自己一贯的蛮横,不禁嬉笑地说道。
“哟呵!看来你对我的情形倒是知道不少,既然知道我和这几个女人的关系不浅,你有哪样感受,欲想对我咋样,不妨说来听听。”
见得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陈娟再是刁蛮也拿他无奈。
想毕竟是自己先没顾及他的感受而与其它男人恋爱,便是与他订婚的事,当时也是为了使父母高兴而并无完全有嫁他的想法,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还沉浸在与前男友的恋情里不能自拔,以致对他的存在不闻不问。
这须怪不得他,要怪也要怪自己。
陈娟虽然明白这道理,却又不愿面对自己的心,这就仿若是孩子对喜欢的玩具一般,哪怕是自己不玩,也不能让别人拿去。
对徐浩然的感情,她历来就是这般自私,每次听到他和其他女人交往的消息,除了心慌以外,却又仍是我行我素,仿佛是吃定了他不会离她而去。
闻听他并不否认与几个女人关系密切的话语,陈娟倒是欣赏他这等敢做敢为,毫不遮掩的王霸之气。
这妞也不是善神,将先前还有些悲从心来的感受,此时已然丢在脑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道。
“哼!你还知道问我的感受,我告诉你,姑奶奶不管你和多少女人有染,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被陈娟抓住衣领,听她这等发狠的话语,徐浩然甚感蛋痛,再以笑不出来,只得任她抓着自己胡闹。
他自幼便习惯了她对自己的蛮横无理,加之心底深处始终有她的身影,虽是对和她的情感已经生出失望之心,但始终没有真正将她完全放下。
男人!可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