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季有火炉之称的鄂省省会城市江城,徐浩然搭乘的军机降落在空军某部的机场上后,早有于此等候他的两位军官,不待他下机稍作歇息,便将他接走并送到鄂省军区。
到达军区后,徐浩然在一位年龄看着有五十多岁,面色甚是严肃不苟言笑,身材魁梧,说话干脆利落,名唤朱援朝的少将军官的陪同下走入一栋戒备森严的大楼。
进入大楼,徐浩然跟着又被引到三楼一间坐得有十数名军人,以及数名身着便装的学者专家的会议室里。
会上,从朱援朝将军传达的总部命令中,徐浩然方知自己因何会派来此地的缘由。
随后又见得一位挨坐在他身边,名唤江海的上校军官,在听得朱将军传达的总部命令后,遂起身站立向他行礼,说出奉命听从他指挥的话时,他终是明白自己的身份仍还是个军人。
待这名上校军官坐下并与他轻声的交流中,徐浩然大致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介乎于那种犹似预备役又有别于预备役之间的军人,说白了就是小事不会找他,有大事发生时才会召他回去效力。
跟着在会上听得军人,学者专家们说出的情况,徐浩然得知发生在原始森林里的灵异事件,如今遇到情况不明,使前来执行此次任务的人员,不敢轻易深入森林对发生的灵异事件展开调查的情形后,他暗忖此次发生在原始森林里的灵异之事,恐怕并不简单。
对于这等事前没先知会他,不征求他的想法和意见,愣不防便传召他来此地,说是使他协助完成任务,却又让先前来此执行任务的军人皆听他的指挥行事的命令,徐浩然当真有种身不由己的感慨。
他感慨归感慨,但却知道兹事体大,万般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去拒绝或是接受任务,且还不能有半点儿戏的想法,必须得按照部队的命令行事。
在听得诸多人说出此次发生在原始森林里的灵异事件,目前遇着难题的情况,在看过那位带队的警官,那位现在变得疯疯癫癫的药农,两人在林中的所见所闻,口述的文字记录材料后,徐浩然说道:
“从这份记录有带队警官和药农在山中所见情形的材料来看,这片原始森林里似乎存在得有某种未知的神秘力量。”
“这种未知的神秘力量,大多数都是人无法抵御和战胜的,想要进山展开调查,我们还需要对山里的情况多做了解。”
“这样吧!咱们分头行事,一部分人去这原始森林附近的村子,多找几位上年龄的村民聊聊山里的事,了解些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我去看看死者的遗体,看看那些心智受损,失去了意识的警官们的情况,然后,咱们再结合有关方面的专家,提出不可进入山林深处的建议,商量出一个安全的行动方案,如此才能进山展开调查。”
徐浩然对这种能取人性命,致人心神受损,完全失去意识的未知神秘力量,以他自己的理解,几乎都是存在于自然界中不为俗世中人所知,极其诡异神秘,非人力所能抗拒,非学者专家们靠理论知识便能说得清楚、理解得透的力量。
且他认为这等在现代人的思维意识和认知里,大多数的人都将其归于鬼神之说,以为是玄幻传说,是唯心迷信,在朗朗乾坤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神秘诡异力量,却是与日月共存,在盘古开天之时,在莽荒世界之初便衍生出来的。
但凡出现有灵异事件的地方,定然存在有某种不喜被打扰到寂静安宁的神秘异物。
这等凶险之地,皆是处在那等远离了喧闹的山林野地,暗河洞穴、海洋深处、沙漠峡谷等少有人烟,极是幽深的寂静之处。
而这等少有人烟,幽深的寂静之处,也许就是那等聚集有千年的魂灵不散,阴气极重之处。也许是传说中上古时代的神灵,或是神兽蜗居、栖息过的地方。也许是古代帝王开疆拓土,群雄争锋,大战时的古战场。也许是古代修真高人开辟出来,其中尚有上古先民,有不入世俗,修行了千年的老怪物生存的须弥空间,等等拥有神秘之力的地处。
对于灵异之事的认知,徐浩然比起那些学者专家,当真算得是甩开了他们几条街道。
所以他在会上所说的话甚是谨慎。
包括朱将军在内的专家和军人们,听得他这十分谨慎的话后,皆是没有任何异议,散会便各自分头行事。
鄂省军区医院,一栋被隔离出来,专门用于医治十来名失去了意识的警官,守卫甚是森严的小楼里,徐浩然与此间参与医治警官们的数名专家医生见过面,并了解到目前仍是使镇静剂控制这些失去意识,如人形凶兽的警官们,其失去意识的病情毫无改善的情况后,竟是吩咐警卫和专家医生休跟随于他,独自去往了一间病房。
进入此间病房,在移步走到一位仰身躺着,手脚皆被束缚在病床上的年轻警官身边之时,他遂使施展开“天目神功”的双目,扫描这名警官的全身。
一支烟的功夫不到,他便似乎发现到了什么端倪。
使双目凝视着这名警官的脑部,终是被他看到这警官的脑部里有细小如纤毫,且若隐若现,在“鬼门十三针”这部已然失传了的上古医书中有记载的粉色魂虫,沾附在这警官的脑部神经组织上。
见得这等在上古医书中有记载,能迷失任何动物心智的魂虫,这狗日的倒吸一口冷气,想如是今番上级换个人来调查此次发生的灵异事件,如果不是他来此处,这十来名警官,再过几日就会变成形如僵尸一般,见人就咬的凶兽。
似这等人被咬后便会迷失心智,我咬你、你咬他、他又咬他,无限漫延的情形当真不敢想象,唯有的办法便是使火烧、电击,彻底摧毁这些迷失了心智的人,如此方能从根源上消除这等想起来都感到恐怖的情形。
好生的后怕中,徐浩然遂将此情况紧急的向上级做了汇报,顿时引得高层震动,在问及徐浩然有无把握解除这等危急情形的办法,听得徐浩然说出如果他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仍然解除不了这个危急的情形,那便只有采取极端措施,彻底将危险从根源消除。
在听得徐浩然报告的危急情况,以及提出二十四小时后再采取极端措施的建议后,上级遂严令朱将军协助军区医院在做到有序,不得制造恐慌,不得让人知道实情的情况下,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完成疏散医院里所有病患和医护人员的任务的同时,命令他调派部队将整个军区医院都围堵起来。
便是朱将军奉命,心急火燎的召集军区医院的领导,部队营级以上的军官开会传达上级的命令,布置工作之时,在隔离小楼病房里的徐浩然,已是拿出银针,使“鬼门十三针”的针法,展开对十来名警官的医治工作。
你看他面色凝重,手指捻着银针,顷刻间已是射出数枚银针,只见得一名警官头部上数枚银针震颤,发出“嗡嗡”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