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宫中灯火明媚,芙蓉公主此时正坐床前无聊至极,手中随意地把玩着一块玉佩,想来自从被那人夺走了自己无比宝贵初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脸走出过百花宫大门,是不想见到任何人。
此时喜鹊从门外进来向公主请安喜色道:“禀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芙蓉公主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坏蛋无赖回来了,脸色竟是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子红晕,这一连大半个月她与那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相见到要如何以对。芙蓉公主咬唇想了想,方娇哼了一声,也忙从床中站起娇躯,简单整理了一番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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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硬着头皮从外面姗姗而入,低着头如例行公式一般地向芙蓉公主请了安,便头也不抬地朝着那屏风之后走去,实是不想再与这和自己水火不容公主殿下多作半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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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本公主有说让你走了吗?”芙蓉公主对这人视而不见模样甚是恼羞,不由得咬唇喝止住这个毁坏她芙蓉公主清誉罪魁祸首。
欧阳天娇暗自白了一眼,不禁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终是回过头背起手看向那娇怒跋扈公主大人,挑眉笑道:“微臣本来是怕公主殿下看到我生厌,故而想要点离开公主殿下视线范围。但公主唤住微臣,难不成今日公主开恩,还想让本驸马睡你身边不成?”
“做梦,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这淫——贼睡到本宫身边了?”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不解这人嘴为什么就这么贱,就不能不说些乱七八糟话,惹人生厌吗?一想到这人曾经睡到自己枕边,还、还掠夺了自己无比宝贵初吻,她就羞恼不堪。
“请公主不要老是淫-贼-淫-贼地乱叫好不好?说微臣何时侵-犯过公主殿下?这岂不是栽赃陷害。”欧阳天娇极是憋气地皱眉反驳道。
“哼,哪里是栽赃陷害,你不就是个趁人之危大淫-贼,表面上装着对本公主并无企图,但竟然是个趁人之危小人。”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
“趁、趁人之危?我哪有?”欧阳天娇憋红了脸,从口中有气无力地硬挤出这几个字来,有些心虚地回道。
“你、你还不承认,你敢说没有、没有本公主昏迷之时借机亲、亲本公主……”芙蓉公主脸绯红不堪,实说不出亲嘴二字来,只得伸出手指极是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红如樱桃唇儿,眼圈中竟是涌动起绵绵无水气,极是委屈地哽咽道:“现整个皇宫里都传着驸马爷如何如何用口亲自给公主喂药乱七八糟荒唐段子,你叫本公主今后如何走出去见人?”
欧阳天娇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然知道了此事,不觉也羞红了脸,强挺道:“我、我那时是因为公主殿下高烧不退,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公主你、你当时不肯喝汤药了。”
“混蛋,本公主喝不喝汤药与你何干,干麻要你瞎好心,损我清誉,那、那可是本公主初吻,你、你这坏蛋淫-贼,呜……”芙蓉公主越说越是伤心委屈,竟是忍不住转过娇躯一头趴床中,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轮到了欧阳天娇手足无措,她没想到这蛮横无比三公主竟然会被自己气哭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公主,你莫要哭了,当时微臣也是救人心切,再说那怎么能算是吻呢,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给公主灌药而已,谁让公主殿下非要任性不肯喝汤药。”欧阳天娇磕磕绊绊地胡乱解释道,可是那床中公主大人却依然不领情,越哭越是厉害起来。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她是受不了别人她面前哭,尤其是女人,虽然自己白天刚刚抱着人家娘亲哭得一塌糊涂,但她一听到这女人哭声却还是极其地受不了。欧阳天娇抓了抓自己袖头。唉,就当是看温柔慈*皇后娘娘面子上,自己就低下头也好生地安慰一下这芙蓉公主也罢,也免得以后相见尴尬才是。
“好了公主大人,你莫要再哭了,不就是亲一下嘴吗,大不了我再让你亲回了不成吗?”欧阳天娇红着脸站芙蓉公主床前,磕磕绊绊地极色道。
芙蓉公主一听这人乱语,哭得是伤心,回手就将抱怀中枕头投打向这身后混人,娇恼道:“谁要亲你,滚开,那可是本公主初吻,怎么就这样给了被你这等无赖淫-贼,这叫本公主如何有脸去见人,呜……”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贬低之意,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斗气地小声嘀咕道:“是公主想得多了,其实就算我不亲,别人眼里公主殿下不是已经全全是我欧阳天翼女人了吗?一个吻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等意义。”
欧阳天娇话虽是小声却全全也被芙蓉公主听了去,心觉自己清誉竟会沦落至此,看来她这辈子恐怕也无颜再见得那‘故人’一眼,莫不如死了来得干净透彻,想此芙蓉公主竟是咬唇从床中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金剪刀。
欧阳天娇正是疑惑这公主要做什么,待得探头看去,却惊见这公主殿下手中拿着一把金亮尖锐剪刀,不待细想,连忙上前一把夺过那把剪刀,扔向别处去,一手抓握住公主手臂,一手按下芙蓉公主身体,硬将芙蓉公主娇躯钳制床中,皱眉惊色道:“公主,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这坏蛋,不许碰本公主……”芙蓉公主挣扎哭泣着,抬眸间却见这近咫尺火眸竟是威慑出一股子灼灼逼人气势,不禁然使得原本气势汹汹哭闹着芙蓉公主竟是产生了一抹子惧怕威慑之感,就连声音却也不由自主畏惧地小声了起来。“放开我……”
“公主殿下,区区小事,真是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无理取闹吗?若是当时我不以身救你脱险,恐怕公主现已经被烧成脑痴人事不明。若是如此公主你心是否会开心一些?”欧阳天娇皱起浓眉探望向这死心眼公主殿下,想来女子名节是十分重要,但若死板至此,却是迂腐得过了头。“公主可否莫要再钻牛角尖了?不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吻吗,其实我、我也是第一次,但、但为了救人一命却实不乎这些个小结俗物。”欧阳天娇咬唇间臊红了脸,也忍不住将压心底话对这个公主殿下讲了出来。
此时芙蓉公主听到这人说他也是第一次初吻,不免抽泣着抬起头看向这红着脸正劝解之人,不信道:“莫要骗人,谁不知道你北域国世子是个成日里泡青楼鬼混风流人物,怎、怎会是第一次与人初吻……骗人。”
“怎、怎么是骗人,公主就那么相信谣言?我、我可是也很意洁身自好这几个字,只不过却只是自知自警就好,人有时也是需要逢场作戏一幕。却并非要固执刻板地意那旁人是如何看待自己。”欧阳天娇见这公主稳定了心神,也便长出了口气,低下头来却觉掌中触觉无比柔软温热,低头一看竟是才发现自己手一直按住竟然是芙蓉公主胸前绵软高耸胸部!
芙蓉公主见这人表情怪异,方也低头看去,却也才发现这人手竟紧紧地抓着自己乳胸,不免羞臊恼极地抬手重重地又打了欧阳天娇一个响亮巴掌,咬唇大喊道:“啊~~!还说你不是淫-贼,松开你手。”
欧阳天娇又是被芙蓉公主打了一个大巴掌,方才惊色间回过神来,连忙收回了自己僵住手掌,捂住被印下五行山面颊后退了几步。这次他是有口难辩,真真实实地侵犯了人家玉-体,所以只得低下头连连道了不是,红着脸请罪道:“公主息怒,这、这次可是情急之下,按错了地方,是真误会啊,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要侵犯公主玉-体啊。”
芙蓉公主咬着唇角,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心下也知刚刚是情急发生之事,自己却也是刚刚才注意到。但一想到竟让这人摸到自己身子,还摸了那么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却还是极让人感到丢脸难为情之事,方咬唇压低了声音娇恼道:“若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本公主真会拿起那把剪刀先杀了你,再自杀。”
“可别,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欧阳天翼是为胸殉情~!”欧阳天娇听这公主殿下语意,方长出了口气,知这公主殿下是不想追究刚刚所发生荒唐之事,方也就不计较自己又白白挨一巴掌,侧过头微笑着看向芙蓉公主瞪得大大一双委屈至极水眸,拱手至诚道:“其实有些事情大都是误会造成,人言虽是可畏,可有些并非是真实。而因畏惧人言反而真将自己先给贬低唾弃了事,那不成了黑白不分傻子了吗?单单只乎那些个庸腐口沫吞吐,这辈子人人都不要活着了,此生能有何大志可言?我想公主既然贵为人中龙凤、天之娇女,定当不会像一般人家小女儿一般如此迂腐不通,你我本是清清白白,又何须旁人乱语作怪想入非非?若是公主实怕心上人多心猜忌,微臣可亲自出面与他讲得清楚明白。”
“不、不用……”芙蓉公主抽泣着连忙摇了摇头,心中到是觉得这人说得到是有些道理,心中无鬼又何须怕得他人多想,不免也不禁觉得心胸豁然开朗,百愁消除。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完了,微尘,哈哈哈,谢谢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