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酸微涩的液体,口感不亚于琼浆。在“果汁”的滋润下,柔嫩花瓣像果冻一样可口。
小巫汪的身体扭动着,竟然将肛塞式的尾巴挤出来半截。玩心大起的我,随手将它塞了回去,并把振动开到了高档。
“呃……呜……”头枕在手套上,只出苦闷呜咽的小巫汪,身体如筛糠般抽搐着。随着节奏开合的花瓣,绽放着奉献出几波花蜜。猝不及防的我没能将它们统统收下,解锁了“爱液洗脸”的全新成就。
小巫汪进入了高潮后敏感的脆弱期。我关掉了所有的振动,双手爱抚着她身上或紧绷或松弛的肌肉曲线,让她渐渐振作起来。
“汪汪!哥哥坏死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目标啊,汪”小巫汪不满的抗议道。
“狗妹狗妹”我赔笑着,顺着脊椎按摩着小巫汪的裸背。从颈椎到尾椎,来回的轻抚让小巫汪恢复了享受的表情,出了几声愉快的“汪汪”
重新出的我们加快了度。没有了外部骚扰,小巫汪逐渐进入状态,前后肢体配合着做出了行云流水般的攀爬跃进动作。害怕项圈拉疼她的脖子,我只能加快脚步跟在后面。
两百多级台阶,我就这样被小巫汪拖着,一口气爬到了顶部。
看着气喘吁吁的我,小巫汪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可惜在犬爪手套的限制下,她的尝试着比出剪刀手胜利手势的计划终究破产。
平台的中央是一块白色的石碑,上面用多国语言记录着某位革命英雄的事迹。
而碑后那令人完全看不懂的文字,被人们解读为“镇压恶鬼的符文”。久而久之,已经很少有人登上这个平台了。
石碑的四周包围着绿化带,只留出四条通道。绿化带的前方是八条供人休息的石椅。此刻的我,便坐在上面剧烈的喘息着。
“哥哥主人,不努力健身的话,会追不上小巫汪的,汪”蹲坐在我身前的小巫汪一脸坏笑道。
已经可以称得上“巨乳”的两个肉球被她的双手夹在中间,昂挺胸地向我示威。不过,被乳夹夹起的乳尖已经变成了红褐色。
我伸出手,取下了乳夹。引了小巫汪痛并快乐的呻吟,和一阵上下跳动的乳摇。
我喉咙一动,吞下一大口唾液。
“哥哥主人,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渴了。没带水上来。”我舔了舔干枯的嘴角,道。
小巫汪人立而起,坐到了我的身上,双爪扶住了我的后脑勺,向我缓缓靠近。
她柔软的香舌轻轻地舔舐、滋润着我干的嘴唇,然后缓缓深入我的嘴里。
舔遍我嘴里每个角落的过程中,她居高临下的方位让口中的香津渡入了我的嘴里。我被动地吞咽着,享受着她甘甜的美好。
“它们休息好了哥哥主人帮忙重新夹上吧”
小巫汪从我身上下来,恢复了跪坐的姿势。双爪捧着双乳到我面前,让我清楚地看到已经重新恢复粉红的蓓蕾。
“嗯……汪”
重新夹上乳夹,像是打开了开关。小巫汪放下自己的双乳,双爪支撑地面,身体向前探,小脑袋蹭到了我的胯下。
运动裤绑带的活结被她用牙齿轻松解开。然后,运动裤和内裤被一起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瞬间弹出,怒指让它进入战斗状态的、罪魁祸的脸。
出门前没有洗澡,再加上刚刚的剧烈运动,我几乎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油腥味和“孩子气”。但小巫汪丝毫没有嫌弃,鼻尖深入到了阳具根部的杂乱草丛中。
从根部一路磨蹭到龟头处,像是要将它的味道全都收入鼻中。
虽然已经多次享受到身前少女的口舌侍奉,但这样身心俱爽的体验,依然让我沉溺其中。小雨的侍奉,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吸吮和舔弄。从她的动作和神态中,能感受到她对这个小东西深深的喜爱、眷恋甚至崇拜——这当然来自对我的感情,不然这恶行恶状又时常散异味的东西,会有人喜欢才怪。
。
沷怖頁uuu、而且,她的双“爪”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没有双手的辅助,动作只能通过头部来执行。身体前倾时,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我的下身深深的顶入她的喉咙,顶在了喉头的嫩肉上。
眼角噙泪的小巫汪没有停止动作,只是稍稍调整了动作,喉咙将我的肉棒紧紧锁住,轻轻地前后移动着。
她的喉咙快蠕动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分泌的唾液。
拥有、征服、污染,埋藏在内心深处那黑漆漆的欲望觉醒了。我伸出手,开始主导这场侍奉。
小巫汪被动地迎合着。哪怕被我粗暴的动作噎到眼泪汪汪,凝视我的目光中依然流淌着依恋和崇拜的光。
“妈妈,姐姐,你们快点……”稚嫩的童声同时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