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双眸倏然睁大,即便他隐约有预感,可被时逾白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他还是愣住了。不可以的,且不说今天不是月圆之夜,即便两个人在一处也没有用,就单说时逾白这个人,如果第一个染上他,后面的任务可以说是艰难异常。时笙抱着最后一点儿幻想,颤栗着开口,“我是你弟弟……”“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算我哪门子弟弟?”“时逾白……”时笙抬眸,松开了勾着时逾白的手,像是被吓得很了,羽睫颤动,有些固执地重复,“我是你弟弟。”时逾白嗤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浪费时间,他拉住皮带,让时笙逃无可逃,伸手点在了他的小巧艳红的唇珠之上,“他亲过你这里。”然后指尖下滑,来到脖颈,“这里。”紧接着,时逾白的手继续下滑,指腹摩擦着时笙锁骨处已经不再流血的齿痕,幽幽开口,“还有这里。”每到一处,时逾白的嗓音就更沉一分,最后他的掌心顺着时笙散乱的领口处探了进去,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就捏住了一块xiog口一块tu起的红梅,嗓音淬了毒一般,“那这里呢?他亲过吗?”时笙的脊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凉意。他的痛感比其他人更为敏锐,也不仅仅是痛感,大约就是这样的体质,他所有的感官都比普通人更敏感些。如今脆弱的一点儿,被玩弄着,时笙忍不住的想躲,可下一秒骤然加重力道,疼的他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时逾白半分情面不留,一字一顿的开口,“回答我!”“没有”时笙一秒钟都不敢停顿,漂亮的狐狸眼浸润着朦胧的湿意,“他没有亲过。”时笙没有骗人,闻瑾真的没有亲过这里,他害羞,也觉得奇怪,闻瑾不敢真的违抗他的意愿。时逾白半眯着眸打量着时笙漂亮的脸,似乎在探寻这句话的真实性。过了一会儿,他松开自己的手,语气压抑着暴戾的冷,“这种事情,我还是要亲自检查一下才能放心。”随着时逾白话落,衣服被撕裂的脆响声在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时笙大片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跌坐在时逾白黑色的床单之上。极致的黑与纯净的白交织,时逾白解开衣服附身而下。烫人的温度上来之时,时笙不住的轻颤,嗓音终于忍不住染上了哭腔,“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对我——”时逾白轻而易举的钳制住时笙挣扎的手放在了头顶之上,语气充满病态的占有欲,“凭什么他可以我不行!”“我哪里比不上他!”闻瑾只是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孩子,一个保镖而已!凭什么时笙就能对着他一口一个喜欢,可到了他这里就是,不要!不可以!时逾白解开时笙脖颈上此刻有些碍事的皮带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对着那截玉白的脖颈就咬了下去,吃了一嘴的蔷薇香。时笙是他带来人间的孩子,从头到脚都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是他的!时逾白的理智被击溃,他似啃似咬的在时笙的身上落着无数红痕,动作半分都不轻柔。时笙不住的颤抖,求饶,可换来的却是更为深刻的痛。在最痛的时候,时逾白含住时笙的唇,让他的呜咽着吞下声声讨饶,用实际行动告诉时笙,不论今晚他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已定的结局。时笙从开始的求饶害怕,到最后被磨的痛苦不堪,被含肿的唇疼,脖颈处也被吮的酸麻,浑身布满潮红,额头上有薄薄嗯汗溢出。不知道过了多久,哀求转为声声怒骂。“哥哥,放过我,好疼,好疼啊”时逾白掐住时笙的腰yong力,“我的好弟弟,你这点儿疼,不及我心间万分之一!”“你也知道我是你弟弟,我是你弟弟!”“时逾白,你是……你是变态!”“变态……”时逾白轻笑着,“我是。”时笙的怒骂渐渐变得无力,黑色的床单之上,被一双细白的手搭在床沿,却又很快被扣住一点一点拉了回去。说不出话,连气息都变得越来越弱,时笙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折弄成各种样子,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时笙看到时逾白握着他搭在他肩上的腿,轻咬了一口。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细密的小雨,不停的击打着篱笆之上的红色蔷薇,直到根茎低垂也不停止。蔷薇瑟缩着,雨水流入层层叠叠的花瓣之间,将一切洗的更为艳丽。翌日中午。时笙掀开眼皮的同时,酸痛感席卷全身,即便已经活了千年之久,可这还是他第一次承欢,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