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股东大会还从没有出过平票的情况。”
“我看这时青云就挺靠谱的,左右时轻寒现在也站不起来,为什么非要来夺权。”
“时轻寒虽然腿上有伤,但他到底是时老爷子白字黑字交代的继承人,没理由因为腿伤了就胡乱更改吧。”
……
一时间议论纷纷僵持不下。
“都吵什么呢。”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时老太太走进了会议室。
股东们几乎全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开口:“老太太。”
是老爷子在去世前很长一段时间身体都不太好,而遗嘱又迟迟没有立下,公司内明争暗斗,外面又有不少豺狼虎豹瞄着时氏这块肉。
好在老太太及时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才能有今天的时氏。
现在桌子上做的这些人几乎都是见过当年时老太太风姿的,于是对待时老太太也格外恭敬。
时青云也站了起来,脸色不是很好看,他今天要做的本来就是利用舆论逼迫时轻寒暂时放弃时氏总裁的位置,再给自己一段时间揽权,可现在时老太太出现在这了,局势一瞬间就不再受他控制。
“老太太,您怎么……”
“我不来,老时那份遗嘱就没人看在眼里了。”老太太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坚定地走到了主坐边,将手搭在了时轻寒肩膀。
“我不明白各位今天开这个会的意义是什么,老时的遗嘱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要将他手中的那些股份全部交给轻寒,这个公司不管怎么说,都是应该轻寒坐在这个位置上。”
时老太太瞥了一眼时青云:“现在时青云都坐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轻寒伤了腿,我又年纪大了没心思管这些闲事,只是没想到……”
“妈!”时青云脸色一白,急急忙忙出声却没能喝住时老太太。
“利用舆论,试图将轻寒拉下马好揽权,是为不忠;三番两次想要害轻寒姓名,是为不义,不顾你父亲的遗嘱只想保全自己的利益是为不孝。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人怎么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老太太声音洪亮言辞犀利,说的时青云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反驳。
坐在会议室的股东们眼观鼻鼻观心,不管是不是时青云那边的势力都不敢开口说一个字,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各位股东做了最后的总结成词:“鉴于之前时青云的种种恶行,我宣布时青云将总裁职位还给轻寒,且罢免他的一切权利暂时离职,大家没什么意见吧?”
哪还有人敢有意见,谁都没敢说话,眼看着那总裁之位就被那时老太太交到了时轻寒手上。
时青云看着时轻寒稳稳的坐在他朝思暮想的主位,气的牙痒痒,最后却还是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会议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