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贺庭有些蠢蠢欲动,原本搭在林枝腰上的手缓缓下稳。
“还疼吗?”
大掌在屁股拍了拍,比拍自己的屁股还要自然。
林枝眯起眼睛,她就说这男人不怀好意吧,看,这不就动手了吗?
她用脑袋撞撞贺庭胸膛,“大哥,我拜托你做个人吧,我都出血了你晓得不?出血休息一天能好?”
这具身体连孩子都生了还能出血,他多禽兽他自己不知道?
果然男人开了荤就会变坏,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一点都不正经了。
虽然她也不是多正经的人,但一个家庭有一个不正经的人就好了,再来一个,这个家还要不要过了?
“我今天收拾了些东西,你抽空寄回去吧,就放在空着的房间里,那一麻袋都是。”
贺庭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在她大腿上下滑动,林枝气得踹他,“你听到了没有!”
贺庭嗯了一声,低头要去亲她,“好枝枝,不能动,那让我亲亲吧。”
林枝想说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堵住了,气得她又想打人,可腰被人一箍,再一转,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床上。
贺庭覆在她身上,眼睛没有闭上,似乎很喜欢看她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样子。
林枝不懂他的怪癖,她闭上眼睛,嘴唇张开,由着他又是亲又咬的。
林枝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吻可以吻那么久,她人都已经麻了,对方还在亲。
她都受不了的打人了,他也还是不放开,到最后,林枝实在没控制住,咬了他舌头。
铁锈味在嘴里散开,可林枝并没有被放开,反而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林枝感觉嘴巴和舌头都不是自己了,昏睡过去时,她怀疑自己是被憋晕的。
半夜醒过来,身上特别酸,她动动手臂,惊觉自己没有穿衣服。
和对方肌肤相亲,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不停往身体各处钻,林枝咬牙。
她一巴掌拍在贺庭脸上,直接把贺庭拍醒了。
“狗东西,我衣服呢?”
贺庭没有计较她这一巴掌,他把林枝的手重新抓回被窝,按着她的腰再次贴近自己。
“枝枝乖,这样睡更暖和。”
他没有完全清醒,声音低沉沙哑,显然还困着。
林枝沉默两秒,然后推他,“我渴了。”
她没有再说这个,就代表过去了,贺庭揉揉她的头发,掀开被子的一角下了床。
屋里没有灯,视线很模糊,眼睛睁得再大,也只能看到一道人影。
林枝庆幸现在没有灯,不然就对方这个样子,她都怕自己会长针眼。
就着贺庭的手喝完了水,林枝长舒口气,刚刚嗓子干的啊,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还要吗?”
林枝摇头,“不要了。”
贺庭把杯子放回去,又钻回了被窝。
他刚刚出去,身上的热气散去了大半,现在身体微凉,贴过来时,林枝冻得一激灵。
她有心想骂两句,可实在是困,于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