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谁知道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出事了。
只见凌婉清抱怨起来:“都是你,我都说了不要……不要在大厅的了,你偏偏……偏偏不听,现在好了,被人看光了,你……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如果你不服气,我把那丫头捉来脱光她也让你看一遍!”杜雷不知道怎么回答,索xing无赖起来。
“我……我才不看啊,我不管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我的脸子!”凌婉清说。
“挽回?怎么挽回?”杜雷捉了捉头。
“要不……你把小雀也收了,然后作……作我们刚才的事让我也撞破一次。”凌婉清急坏了,如若是平常,她打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杜雷也知道她是急得乱说,所以也没有当真。
但是……当凌婉清说把小雀也收了这话时,他的脑海中好像有一段迷糊的记忆升起,好像,那一夜,那一个一脸星光的女孩,怎么……怎么有点像小雀的?
“有很二条路走吗?”杜雷问道。
“没有。”凌婉清很坚定地说。
杜雷也无奈,也不管那么多了:“这个问题以后再探讨。”说着,整个人躺在床上,凌婉清一看就觉得有气。
其实,她气的不是杜雷,只是心里面还有一点羞意而己。
“杜雷啊,要不你去约小雀跟我们一起出去干点什么啦,有了活动就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忘记刚才的事,所以……”
杜雷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好,我明天正想出去看一下车,要不把她也带上。”
“好。”凌婉清揭开了被子:“你现在就去跟她说。”
“现在?”杜雷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凌婉清揪了起来,往门边推去。
“我说……老婆,等一下成不?”
“不成。”凌婉清很坚定地说:“不早ri解决这一件事,我心里始终不安,你现在就去跟她说,明天一起出行。”
“我……”
“不用你你我我了,快去!”
“但是……”
“不用但是!”
“那……你最少也给我一件衣服啊,你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吗?”杜雷哀声不断。
——
大厅,小雀一个失神,一不小心把玻璃杯摔碎,望着那碎片,仿佛又看到了当夜的情形。
这两天晚上,她那一个地方开始有点刺痛,邪王说过,只要刺痛过后,那么她就会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能成为真正的女人了,那么……我跟他有……有可能吗?
就在想着出神的时候,杜雷的声音忽然响起:“小雀,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小雀下意识地回头,心里想着:“他在约我吗?”几乎是不加思索地,马上点头:“有空,有空,有很多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