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马,当时胡大夫是花了一千多辆给给买的……娘!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娘晕过去了!”
司少珩也是有些无语的。
他跟赵氏说这些,目的不是为了吓晕他的,只是让她知道,不跟家里其他人打招呼,随随便便听了某个儿子的话就做决定,后果有可能多严重。
以前赵氏偏心原主司三郎时候也是这样。
只要司三郎给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然后再用大家长的身份,去压着其他孩子照着做。
现在她觉得司少珩变了,变得无脑袒护程氏,伤了她的心,她就开始偏心二郎这个她第二喜欢的儿子。
所以才会明知道司二郎有些话说得不对,有些事做得难看,她还是偏袒着。
司少珩才不惯着。
你喜欢偏心,那我就让你看到偏心没有好果子吃。
赵氏被扎了针,悠悠醒来,醒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司少珩哭诉:
“你们怎么没早说,这马是有契的?你赶紧去拦着你二哥,别让他卖呀,这要是真被胡大夫给告上官府可怎么得了?”
司少珩冷笑,“要是没契就可以随便卖了?”
赵氏脱口而出,“那自家的东西,怎么就不能我这个当老娘的做主卖了?”
司少珩气笑了:“可这压根儿就不是我们家的东西,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一路上我们吃的用的都是程家给的,买马车请镖师,那是我娘子师傅给的。
你之前明明也知道的,怎么二哥觉得我们是骗他的,你就信了是吧?那就等着官府找上门吧。
我可提醒你,娘。
这要是被官府给找上门了,我之后也就别想继续科考了。”
说完,司少珩还自己小声嘟囔着:“那边跟司家宗族都撕破脸了,就是为了能落个户,我能好好地参加科考,谁知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就给我毁了。”
赵氏:……
她还能说什么?除了哭,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好在司二郎根本就没能将马车给卖掉。
或者说车厢能卖掉,但马没有契是根本不可能卖出去的。
大夏律法规定的,马匹属于战略物资,没有哪个车马行敢随便买卖。
而司二郎才到松山县,人生地不熟,也没办法找私人路子,低价卖掉。
回村的路上,司少珩的马车走在前头,赵氏在他车上。
司二郎的马车在他后面老远。
司二郎原本是想,既然卖不掉马车,那也不能白跑一趟,他好歹拉几个人回村,赚几个车费,把这一来一去的消耗给捞回来。
这马草还是家里几个孩子,天天去后头老山上给挖的,不给家里的马吃,拿出去卖还能卖个二三十文的。
司二郎想得很美好,顺道拉客赚个马草钱,但谁知大溪村是出了名的穷人村,压根儿没几个人愿意舍得掏钱坐马车。
等司少珩带着赵氏回了村,把村里人编排他们司家“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初来乍到就想占村里人便宜”的话都听了个遍,司二郎还在驾着马车沿途叫喊:
“坐马车回大溪村了喂,半程两文,全程三文就可以享受富人才能坐的马车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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