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不知宋周氏心里这些思量,只当她是无动于衷,便着急起来。
她左右看看,凑到宋周氏耳边道:“事不宜迟,您赶紧处置吧,若不早些处置,待到拓儿醒来便要护着她,那时便迟了!现在机会难得,您要狠狠拾掇她,此时没有拓儿护着,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至于她父亲,您大可放心,还有映璇啊,今日她回去的晚,去的还是韦二府上,定来不及回亲家府上,明日一早定会去她父亲跟前告状,言说韦映雪的种种不是,亲家就算要怪都怪不到咱们头上。”
陈氏不是笨,她倒是有些思考能力,事情大差不差便是照她如此预料的发展。但任何话一旦从陈氏嘴里说出,便有一股偷偷摸摸,心怀叵测的意味。
宋周氏眸光疏淡地看着陈氏,看着她贵为一府夫人,却是一副小人嘴脸与做派,毫无大家宗妇的气度,心里就十分纳闷,不知此人本就是个废物,还是这几十年来被妯娌给打压成了废物?
这还真不好说,她瞧着陈氏也不是真的愚笨,可行事却如此不着调,想必嫁来侯府后妯娌从未好好调教过,反而尽是打压了,否则陈氏也不会时常流露出毫无底气之状。
陈氏急的抓耳挠腮,“婶娘,您别光看着我,您倒是给个准话。”
宋周氏不紧不慢地说:“若此女做了有违妇德之事,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要有理有据,便可坦坦荡荡处置。就是你婆母和侄孙儿醒过来,我也敢当面谏言。”
“若是侄孙儿执意护着她,往上还有宋氏族长、德高望重的长辈,甚至还有朝廷的衙门。公理自在人心,只要你有理,便自有你说理之处,何须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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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讪讪笑:“婶娘,您说的对,但您还是不知道拓儿有多护着她,为了护着她都敢与我高声顶撞,可见此女是个孟浪狐媚子,不但勾引了拓儿,还拿捏了拓儿,等拓儿醒了还真不好处置她。”
没出息,连儿子都压不住。
宋周氏在心里骂陈氏,如此不堪大用,居然也能安稳在侯府做了几十年夫人,叫人开了眼界。
她懒得再看陈氏,垂下眼皮道:“国有律法,家有家规。侯府自然也有侯府的规矩,我这一辈子,还未见过哪个犯了错却处罚不了的小辈。”
陈氏还要狡辩,宋周氏打断她:“处罚不了,便是长辈的无能。淑良,我本不欲掺合侯府家事,但你既然如此为难,我便只好插手处置了,总不能坐视侯府乱下去。”
“你方才说此女受了伤,此刻在何处?”
胡妈妈就守在一边,连忙过来回禀:“回婶老夫人,方才满月已经把她送回斑斓院了,府医也给她处理了伤口,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下了。”
“把她叫起来,先带到西府去,找两个婆子仔细审问当年与侯爷怀上峰哥儿的经过,侯府血统,不容有失。”宋周氏吩咐自己的婆子柳妈妈:“若侯府老夫人醒后问起来,便说我请韦大小姐过西府养伤去了。”
陈氏险些兴奋地高声大叫出来,遮掩不住满脸的幸灾乐祸。
婶娘一出手,就是不一样啊。
先把她弄出侯府,再慢慢收拾!
“是,老夫人。”柳妈妈急忙去了。
宋周氏又吩咐身侧的另一个婆子:“你现在马上去韦二爷府上,给侄媳妇传个口信,就说,韦大姑娘受了伤,闹出风波来,暂时不宜留在侯府了,但住在我西府也不是长久之计,看是送到韦二爷那里,还是送到韦学士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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