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十分满意。
回想着皇帝离开时低沉的语气和匆匆的步伐,总算有了扳回一局的快感。
事情处置毕,她便令人即刻把宋拓拖下去打板子。
陈氏回到兄嫂家,眉眼飞扬着。
陈海川和孟氏在外院门房上翘首以盼,见陈氏神采飞扬地回来,就知道事成了。
两个人松了口气,听陈氏将入宫后的前因后果道来。
陈海川心思粗,面上倒平稳,孟氏却渐渐蹙起眉头。
“走,先进了屋,喝口水再说。”
几人刚回了上房,太后的赏赐随后也送到了陈府。
千两金子,不如银锞子那般多,却也装了满满两个托盘,足足四十个大金锞子,金光灿灿。
陈氏千恩万谢地送走福公公。
她心里头高兴,也不打算一个人独享这些金子,便大方地将一个托盘推给陈海川,“兄长,我今日能成事,多亏了莽儿,多亏了你和嫂子给我支招,这钱你们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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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面色复杂地看着她,“状告成了,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心头有些慌,总觉得不安稳。”
“嫂子,怎么了?”陈氏不解地看她。
“按你方才说,皇帝起先还有些向着他。”
陈氏道:“皇帝向着他,可太后向着我,皇帝也是拧不过太后。”
“你可真是一根筋啊。”孟氏气不打一处来,“我问你,今日外甥若不是真心认错呢?若他表里不一,今后又暗中苛待你,你待如何?”
陈氏一愣,说道:“那我便再去太后那儿告状,太后老人家今日说了,今次是看在宋家先祖的份上,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再不孝,下回就不是几十板子那般简单了。”
孟氏蹙眉:“这便是我忧愁处,你当太后宫里是咱们后院,隔三差五任咱们一次又一次去告些琐事?”
“不孝可不是琐……”
“闭嘴!”孟氏斩钉截铁道:“对太后来说,你不过就是落没的勋爵夫人,你的儿子不孝就是琐事!不如她今日多出三根白头发来的重。”
“天威难测,今日你运气好,得了太后垂怜,状告成了,说不准太后世借此事敲打皇上,我听你方才那般说,太后与皇上的母子关系恐怕不是表面那般和睦!”
“这也是为何皇帝总是向着他,还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话,再有下次,保不齐罚的就是你!”
“这,嫂子,我都未想到这般细。若照你如此说,我该如何是好,以后这逆子若再不孝顺,我还说不得了。”
孟氏道:“今日这状告的还是草率了。咱们应该先查查老夫人的事,我总觉得你婆母昏倒有猫腻。”
宋拓被太后打板子,还被指派到养济院当差一事,很快传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韦映璇在书房里听了齐妈妈打听来的消息也恍惚了好半天。
最后她是翻了大历朝官制表释,才在角落里找到了养济院。
养济院,实则是个小小的四合院,虽归属户部,却实在不能称之为一个衙门。
里头配有一名院长、八名杂役,八名护理嬷嬷与两名医官。
四合院约能容纳三十位老人,都是对大历朝有卓越贡献者,且多是生活不能自理,瘫痪之人。
每日都要人贴身服侍、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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