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客气地点头,说:“两位伯父莫要过于操劳,要多保重身体,闲暇之余出来散心,总是好的。”
“我们到这儿,也是想看一看两天后的擂台切磋赛。”
这时,夏钟突然叹一口气,“也不知道礼儿哪去了?!太不像话,居然把婳儿抛下。”
“婳儿哪不好?对他那是一片痴心。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姑娘?”
谢璃站在祁辞身后,心道,夏礼根本不喜欢司婳,没有吊着她,没有给她希望,明确拒绝她,划清界限,他已经是大好人,还要他怎么对她?
她的一片痴心不会有结果的,回头是岸。
祁辞为夏礼如实解释:“司清昨晚闯楼两百层,累着了。夏礼又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作为他的兄长和师父,难免心疼,便带着司清休息去了。”
“他也不是故意冷落四公主的。”
实际上,夏礼的确是故意冷落的,而且是全程冷落,态度就没热过。
但是,作为夏礼的好友,祁辞还是要为他辩解的。
司诚一脸震惊:“你说什么?清儿闯摘星楼两百层?”
夏钟也是一脸震惊。
祁辞对他说:“是的。”
夏钟拍了拍司诚的肩膀,说:“老诚。”
司诚深深吐出一口气,神色复杂地说:“我真是怕他遭毒手啊,我怕失去他,有时候,我宁愿他没有这么卓越的天赋。”
“他是我最小的孩子,他手心手背都是我的心头肉。”
祁辞又说:“他的修为境界没有您想象中那么高,他才半圣三阶,能闯两百层也不过是他们守楼人看在夏礼的面上。”
说白了,人情世故。
实际上,司清没有刻意暴露修为境界,他能闯过两百楼,一是如祁辞所说,人情世故,二是他的天赋不错,修行的剑法绝学不少。
剑法和绝学在战斗的关键时候,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虽然,以司清真正的修为境界,可以直接挑战两百零一层,但是他没忘记重要的事情。
昨天,没有任何一招一式暴露司清的修为境界,他在闯楼之前,已经想好怎么避开长老会的起疑和关注。
不论他们怎么看,也不过是司清用卑鄙低劣的手段阴着人,然后依靠人情世故上的两百层,毫无实力含量。
就连清冰剑舞也是一把火就能破解的,虚有其表,那冰莲说不定都是他装的,用冰凝出来骗人的,吹一阵风,还真把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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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司诚和夏钟不约而同松一口气。
两千年半圣三阶,虽然同样资质优秀,但是并不是一骑绝尘的天才,长老会应该没有动司清的心思。
夏钟咳了一声,沉声说:“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应该抛下婳儿!”
在他心里,他是很看好夏礼和司婳的。
祁辞只得顺着他的意,回答:“钟伯父说的是,这确实是他的不对。”
实际上,确实是夏礼的不对,又怎么样?谁能把他怎么样?
也不过是嘴上说说,没有任何实质的行为批斗。
他会改吗?不会。
谢璃面不改色,无所谓,夏礼不开心,一把火就都老实了。
司婳连忙对夏钟说:“钟伯伯,这个不能怪他,他不喜欢我,是我执意要留在他的身边,他对我如此,已经是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