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脸上始终挂着慈爱的笑,静静的听完后,哑声说了句,“不错。”
不染关切的问,“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还是这么差?”
师父摆了摆手,“老咯!你们几个坐好,我有事情要交代。”
不染和霍闲对视一眼,默默的听话找来椅子。
我们三个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师父要说的内容我提前就知道。
无非就是他要退位,让大师兄接管家中之事,有处理不明白的再来问他。
这一番话下来,屋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不染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的心深如海,只不过他细腻的想法从不爱表达。
相比之下二师兄毛毛躁躁,我哭哭唧唧,谁也没有他沉稳冷静。
师父问道:“不染,说说你的想法!”
大师兄微微牵起嘴角,“能为师父分忧,我自是乐意至极。”
师父欣慰的点头,随后便说累了,把我们赶了出去。
我们没在过多打扰,出门后大师兄一针见血的问道:“如因,我们不在这几天家里发生了什么?”
我内心慌张,“什么也没发生。”
“三爷可曾看过?”
“看过了…还是柳相送我们回山的。”
他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莫名其妙的来了句,“那是真的没办法了…”
霍闲纳闷儿的问道:“什么没办法了?”
“没事,明日起龙虎山我来坐镇扛旗,抛弃申时停卦的限制,只要有人来我们就接。”
霍闲瞪着眼睛一脸愁容,“啊?大师兄你要不要这么拼?这规矩破了可就不好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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