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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茫然着看向清平,这种感觉太过熟悉,熟悉的让人害怕。
“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弹?以前从来没接触过…”
她故作神秘的笑了,“我不是说过吗?你有天赋。”
天赋?
我不信。
有天赋是一学就会!
我这是没学就会!
她避而不谈道:“我弹一首曲子你记好,下个月弹给三爷,保准儿他一高兴能告诉你你朋友的去处。”
她演奏的那首曲子很伤感,使人有种听后想得却不得,想求却求不到,想哭又无泪的感觉。
途中她还时不时的会用戏腔说上几句话,应该是某个地方的方言,我听不太懂。
她本来就是那种柔弱如水小家碧玉的女人,抱起琵琶时浑身都在闪光。
曲毕,她眼中泪盈盈的,临别前对我叮嘱道:“一个月内我不会来打扰你,一个月后我会来检查你的进度,你好好练习一定比我强。”
她真的很爱琵琶,放下时眼中盛满不舍。
见她要走我连忙叫住,“等下,我还有个问题!”
她转过身来,“什么问题?”
“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我想问…在你来之前,天天来我房里的鬼是谁?你派来监视我的?”
她浅浅的勾唇,如实道:“一般小鬼进得来这龙虎山?
我不敢说,也惹不起,你就别为难我了。”说完便消失不见。
不敢说…惹不起…?
我躺回床上怀里紧紧抱着团团,双眼早已没了困意越发清明,满脑子混乱的思绪找不到一丝出口。
半个月内我只摸了一次琵琶,便把清平教我的曲子记住了。
不染见到我练琵琶时特别意外,询问道:“以前落满灰你都不会碰一下,今天怎么还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