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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间我心里划过了不少的小九九,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可听声音感觉年龄并不大呀!
算了,在人家的地盘儿,人家让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没准儿人家辈儿大呢!
我脆脆的喊了声,“爷爷好!我叫符如因。”
殿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了,似乎在用咳嗽来掩盖笑声。
榻上的人无奈的舒了口气,纠正道:“我说我叫梵迦也。”
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无比愚蠢。
竟然…不是爷?
可我到底该叫他什么呢?
这山上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跟我们村子里的人一点都不一样!
弯弯绕绕的!
他见我为难,无所谓摆了摆手,似乎已经没了耐性。
那只手在黑暗的环境中都白的吓人,骨节分明又细又长,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
“算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那我还是随着霍闲叫您三叔吧!”
“他们说你特意来找我?”
“嗯,我是来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莺子姐说要是没您,我就死翘翘了!”
他轻声笑了似乎心情不错,开口问道:“还难受吗?”
他这一笑缓解了我心底恐惧,他似乎也没我想的那么吓人!
“不难受了!”
我兴奋着托举着怀中的木箱子,“还有,谢谢您的拐杖…”
他没接话儿,话锋一转道:“你在玄知老头那干什么?”
“呃…呃,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