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是知道楚娇的不耐,转移话题又说[nzi想挨打吗?]
楚娇又期待又陌生,[nzi好痒。]
另一个房间里,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额头散落几缕还没擦g的sh发,慵懒的倚在床边看手机。
逮到一个小saohu0。
对付这种娇娇怯怯yu说还休的处,就应该狠狠玩弄,强迫,越是过分她心里越爽。
李越勉想了想打字。
[接受粗口吗,saohu0?]
saohu0两个字戳到楚娇心上,她很喜欢。
凌辱就是她的春药。
[嗯。]
[贱nzi,又肥又sao。需要被狠狠教训。]
[手边有数据线吗,去拿几个晾衣夹。]
楚娇含着小b里一汪水去拿了东西,[拿好了。]
[手掌扇nzi,扇红了给我看。]
楚娇半跪坐在床上,一手别扭地打nzi,大nzi被打得danyan出r波,以免坠得疼,她一手托着nzi,一手ch0u过去。手小,两下才覆盖大n,白皙的肌肤慢吞吞地浮现出微不可见的红。
打了二十多下,nzi沉甸甸的,楚娇手都有些疼了,调整了一会光线,才勉强让照片拍出真实的红晕。
[?小b1a0子挠痒痒呢?能爽吗?]
[不听话的母狗真想抓过来扇烂nzi。]
粥粥想下课:[唔再教教我。]
对面命令[晾衣夹拿过来夹上两个贱n头。]
楚娇睁着一双大眼睛,把晾衣夹夹在食指上,歪歪头,好像还能接受。
低头把rujiangr晕揪出来,刚一夹上——
“唔!”楚娇痛到弯腰,对于有茧子和指甲保护的手指来说,感觉不到什么。而夹在rujiang上,晾衣夹夹口尖锐凹凸不平的利齿狠狠咬住r晕,把n头夹的凸起,半张的r孔颤巍巍。
不知道怎么,楚娇没拿下来,拍了照片发过去。
[好疼。]
对面没有怜惜[贱nzi,另一边也夹上!]
楚娇不得不承认她抗拒不了se情的命令,拿起夹子的手抖了抖,她闭上眼,狠心夹上另一边。
“啊啊……呜……”有些夹歪了,没有准确地夹到r晕,而是半边夹到n尖上,脆弱的n头被尖齿啃咬。
全身过电似的。被ch0u的有些发红发烫的nzi,两边n头y1ngdang的被两个晾衣夹夹肿,底下的小b咕叽吐出一口水,如果不是楚娇铺了防水垫,床单都要淹sh。
艰难地拨开晾衣夹,打开的夹子让受压的rt0u回血又是一gu刺痛,楚娇脱手——
“啊……”夹子又夹回去,好像被人狠狠咬一口,又痛又爽。
乌黑的眼里泛起雾气,楚娇无师自通,一下下轻轻打开夹子又一次次夹上
呼,b手指捏的r0u的更重的力道。
被不认识的陌生人命令,用晾衣服的夹子,冰凉的物件玩弄这一认知,刺激着楚娇的神经,r晕发红肿起。
两个手都捏上夹子,锯齿一下下夹着发情的n头,为什么会这么爽……被夹子玩都能有感觉……
沉迷了几分钟,楚娇才想起来还有那么个人。
乖乖拍了照片过去,对面的命令好凶,她拒绝不了,不是她随便发给陌生人,楚娇想。
男人看着红肿不堪的nzi,被晾衣夹叼着,受了很多nve待似的,明明是静止的照片,却看出nzi发抖的情态,疼得抖爽的不想取下吧。
[玩晾衣夹玩爽了?下贱的sao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