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么了。
如今这般,竟像极了恶魔。
手指微颤,沈珍珠轻声开口:“姝儿,你……”
沈姝颜垂下眼睑,轻声道:“这事情结束,四姐姐,我一定给你解释。”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后院禅房,等到地方时,长孙翎已经面无表情的听了好一阵墙角,沈姝颜回头瞧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沈珍珠,思绪有点乱。
长孙翎低声对身旁的婢女道:“去把住持请来,顺便将本宫的侍卫都带过来。”
“公主,此事不宜闹大啊。”林君苛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
“如何不闹大?”长孙收回落在那扇门上的视线,厌恶的眯起眼睛:“非要让里头不要脸的贱人嫁给我三哥让皇室颜面丢尽才闹大吗?”
林君苛瞪大眼睛:“公主的意思……里头的人是……”
那两个字的名字她到底是说不出口来,咬着牙齿别开脸。
主持与几个小和尚从前院而来,刚站稳还没开口向长孙翎问安,便被禅房里突如其来的一声低吼惊在原地,她一张脸由白变红,身后的几个小和尚也是面面相觑。
长孙翎淡笑,毫不留情的斥责:“住持难道要眼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清净之处私会吗?”
老住持回头一看,靠的最近的小和尚明了,快步上前站定敲门,开始并无人应答,敲了几下后禅房里男人烦躁地谩骂声越来越大。
见里头动静暂缓却无人来开门,小和尚得了长孙翎的示意,一掌推开门。
禅房里,快要燃尽的油灯亮着微弱的光。
床榻跟前站着的男人正低头穿着中衣,而另一个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被子上。
里头场景着实不堪入目,小和尚只瞄了一眼,禅房里的男人便气势汹汹的走出来。
他本以为只是自己声音大了些,外头左右不过几个小和尚,可刚站在门口,眼前一大片的人将他晃花了眼,尤其看见长孙翎那张明艳的脸,他霎时间腿脚发软。
完了。
许照匀脑子里只有这么两个字。
长孙翎抬手,几名侍卫上前将许照匀扣住肩膀,见他动弹不得后,丫鬟才进了禅房,给楚鸢随便套上外衫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