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唔”
这姿势可是方便了裴怀信施为,他头歪着搁在她肩头,用牙细细啮咬芷绛耳朵,口含她耳垂珠慢慢吮x1,这是她敏感地带,两条臂膀又从身后揽了在她怀,双手在她身前游走不说,连修长双腿也禁锢夹缠着她t腿,不肯让她随冲击挪移半分。
芷绛觉着自己像是被猛兽擒住的猎物一般,被紧紧捆缠住吞食,他的呼x1就在耳畔,自己动弹不得,呼喊不得,紧张担忧恐惧更将快感推到极致。
谁知先生竟花样频出,指尖在上面rufang樱桃小尖来回r0u弄,下头棍儿猛烈捣着,另只手也不闲着,他的指尖也0到下身两人相连之处,灵巧掐住她y蒂红豆,跟着他的进退节奏,手指没轻没重捏搓了起来。
她由如被电击中,电流猛在t内穿过,再也忍不住高昂着脖颈狂泻出来。
裴怀信受她夹拢,一阵颤抖,这回yu用衣料堵塞她口儿,又顺了自己心意孟浪,他见她ga0cha0喷s,顺着汁水也不再忍耐放开了jg关,箍紧她,猛挺后腰一gugu浓白浆儿s她x儿中。
他一时觉恍如有白光在眼前,像灵魂出窍了几息,在芷绛挣扎中才回转神来,等再睁眼适应了黑暗,发现自己还双手双脚紧紧箍着绛儿,她口内还塞着衣料,呜呜咽咽。
他赶忙伸手去掏,心道糟糕,这么久塞着,别伤了她下颌。
拿到手才0出,刚慌乱中,他法,胡乱在她身上施为,沿着她足面,一路向小腿吻去,架了她腿在肩头,痴痴t1an舐她大腿内侧如脂肌肤,“少霖求姑姑疼。”
流云瞧着下头1uann的姑侄两个,想起裴怀信在薛府生辰宴之前的嘱咐,这次过生辰林家姐儿二舅母薛宝琴之父名薛彦,这薛大人命里带财腰缠万贯,但政途不显,早年捐了个在染局的闲差,没有袭爵的齐家老二对于薛宝琴也是高攀了,为了大nv儿与齐府的姻亲,他费心费力周旋奔走,外添许多嫁妆银钱才促成亲事,趁着齐家的势,蹉跎半生也就挣到管营造织工的六品官儿。
景德四十八年春,他现今续弦夫人在灵隐寺祈福在寺庙中产下龙凤双生子,nv孩便是这个宝珠郡主,这双生子含珠而诞,根据坊间传闻,特别是nv婴,妖冶异常,双瞳yan紫,八字不y之人若是被她妖法蛊惑,便是三魂七魄尽去,状如痴呆,裴怀信特别叮咛过,非必要不要与她有眼神接触。
流云纳罕,薛公子不知是何八字,瞧着神志清明,望向宝珠目光炯炯,不似被妖法迷惑心智,可他说的话,行的事,没有再荒唐的了。只宝珠一个眼神,他便自己个儿脱得jg光,y挺着那话儿,跪在脚踏上,等着宝珠临幸。
宝珠懒懒斜躺在榻上,一只手儿撑着脑袋,瞧着薛少霖取悦讨好她的yutu1,那脑袋带着唇舌渐渐b近了下头y。
“嗯~~~”她慵懒哼唧一声,点了点他,“你晓得我今日累了。”薛少霖停了动作,不再吃吮,环抱她的腰,像个孩子一般将脑袋蹭着她小腹,半响他才开口,“少霖听伺候人说,姑姑今日在席上未进多少,想来饭菜酒水不合胃口,少霖带了茉莉秋酿,姑姑可稍解乏。”
宝珠只微微点头,薛少霖也不顾光0身子,出了帐间取酒过来,仿佛是熟门熟路,他上榻躺下身子,将那壶里的酒水缓缓向腹部倒去,用腹肌g0u壑和肚脐盛着美酒佳酿,冰凉的酒ye刺激他皮肤战栗,宝珠呵呵一笑,坐起身低头在这人r0u酒杯里,轻轻t1an舐饮用佳酿。
小舌接触瞬间,薛少霖t腿收紧,涨y棍bang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似乎要脱离他身t向上顶起,昂扬叫嚣,抖落了半杯,滚入被褥没了踪迹,宝珠嗔怪,“不许动弹!”薛少霖难耐咬紧牙关,手颤抖着往身子上再满上一杯。
瞧得梁上流云直摇头,好yi!饮了一阵儿,宝珠似乎有了新发现,“这酒不普通。”她伸手抚0着薛少霖盛过酒水发红的皮肤,若有所思。
“姑姑有所不知,这酒并非寻常浑ye,酿造起罐之后,由炼丹术士用浓酒和糟,蒸令汽上,用器承取滴露,去酸气,蒸烧而成,名火露酒。”
“哦?蒸花露之法用来烧酒,果然有奇效,清澈香浓,烈火入喉。”
“姑姑,这火露酒不光内饮,外用,在皮r0u上也,也不是凡品,姑姑想不想试试?”薛少霖不知是已忍到极限还是期待,声音颤抖嘶哑,听着q1ngyu要喷涌而出。
“你。”宝珠知晓他的心思,宠溺叹气“你这小狐狸,尽知道诱我。”说着扭身躺下。慵懒道“试下吧。”
少霖今日难得展露笑容,少年咧嘴露齿如春日打马一般张扬明媚,“嘻嘻,姑姑吩咐,少霖不敢不从!”说着他迅速起身,小心翼翼将酒水倒上她小腹,烈酒的冰凉与灼烧果真t验奇佳,薛少霖学她,用舌t1an舐将酒饮尽,见姑姑受用,他大了胆子,自己含了满口佳酿,吮上她yx口,将那烈酒渡入她甬道之内,再猛力x1出酒与她yshui的混合汁ye。
唔啊啊啊,嗯嗯嗯~~~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宝珠舒爽不已,她半眯眼睛下身夹了夹他脑袋,薛少霖会意起身,情意绵绵瞧着她,那眼神仿佛sh漉漉在祈求,宝珠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薛少霖得了这一句,兴奋将剩下酒ye全浇与自己那话儿,guit0u棍bang连带一对睾蛋被烈酒烧得火热,他急不可耐扶着她腿,呃啊!一气儿贯穿到底,全根入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
薛少霖似乎是吃那侍卫的醋,又似乎是今日好容易得了宝珠的恩典,半点不讲技巧,不留余力,接连不断挺身,失去所有理智的打入,用力捣到底再全数ch0u出复入,任何花样此时似乎都是累赘,只有毫无克制的舂捣才能稍微缓解那烈酒的刺激,两人有这佳酿助兴,火热难当。宝珠喜欢他的疾风骤雨,喜欢他张大口竭力呼x1,今夜无聊透顶的宴会烦闷极了,蠢材侍卫也让人提不起劲,总算少霖乖巧。脑中不断惊涛骇浪,她畅快淋漓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愉。
流云瞧着两人榻上肆无忌惮yu起来,惊得下巴要掉,今夜这桩桩件件,他俩人似乎没半点羞耻,仿佛天经地义一般,纯粹清澈毫无杂念。是他们癫了还是我癫了?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屏息想听屋外侍卫动静,频频被下面欢aisheny1n打断,g脆闭了眼,默念心法。终于,那薛少霖一阵儿嗯啊哼哧,应当是s了。
“姑姑,少霖想留下来陪你。”
“你知道不可以的。”
这薛少霖似乎没有留下来过夜的权利,流云心想,果真没一会儿,他悻悻穿戴好离开了。少了房内两人说话sheny1n,底下安静不少,流云正准备竖起耳朵再查探逃路,只听底下帐内传来娇媚冷淡的声音,“藏在上头的,下来吧,今日可是让你饱足了眼福呢。”
果然是妖nv!他藏匿此处,她身边那么多侍卫府兵都没察觉,她自己一个娇滴滴的郡主竟能知晓!
既已被发现,流云也不躲闪,施展轻功跳到房内,伸手抬了长剑,刀尖朝着她baeng天鹅颈,“我现暂避于此,你只要不喊人,等府兵少了,我自会离开,不会伤你。但你若喊叫起来,我便把你1uann之事通通嚷出去,都不能善了!”
宝珠稍微一打量,见他一身夜行衣蒙着面,便知他是今夜府里刺探的暗卫,哼,已经中了暗器,倒是个命格清奇的。“呵呵,我倒是要感谢你心肠良善了。哼,还想着走?今夜外头一步一岗,你还以为跑的脱?以为还有命活着出去?”
见她如此肆意张扬,面对刀剑毫无惧se,流云一时哽住,“你!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我跑不跑得脱,命数如何全看造化。你只乖乖呆着,别叫嚷。”
“哈哈哈哈~”
宝珠闻言忍不住仰头大笑,流云被她吓一跳,忙贴近伸手捂她嘴唇,手心触到那里软软润润,一时叫他心跳加速。
宝珠见他动作,更来了兴致,一手轻轻挪了他手掌,悄悄抚上他手腕,另一只手猛不丁抬起拉下他面罩,“让我看看,心智坚韧却蠢笨如猪是何等人才?”
流云不晓得自己身世,不过他知道,他的样貌却是不太像中原人,头发天生卷曲,鼻梁更高,眼窝更深,眼皮上的褶皱衬得眼睛更大,这长相便不是过目不忘之人,见到了他也会印象深刻,所以裴怀信甚少遣他做些暗卫卧底的差事,此时他被除了蒙面,心中咯噔一下,慌忙用手遮脸却也是晚了,心中恼怒起来。
宝珠见他手忙脚乱作为,嘴角更加上扬,笑眼弯弯,心道模样倒是俊俏。
见她还笑,他气得后退一步,剑尖却向前一伸,更贴近她皮r0u,“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你将衣服穿起来,跟我出去!挟持着你这郡主,不信那薛老头还能挡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