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鬼杀队某个午后,他为了教花枝画画,亲自画的那副“樱花图”。
继国缘一似乎有些了然,太宰治倒是第一次见到,心思斗转间,他慢慢勾起了嘴角。
“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鬼冢花枝挠了挠脸颊,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太宰先生,才继续说道:“我当时问您为何会画出这样一副樱花绽放于枝头的画,心中还有一些自作多情,以为您是向我表白来着。”
“不过随后您的回答就让我知道,是自己想错了。”鬼冢花枝飞快地说道,随后感慨道:“像严胜大人这样的人,我这样的蒲柳之姿,又并没有什么能耐,性格也很不讨人喜欢,怎么可能配得上。”
你自己对着镜子好好看看啊!把给别人上的滤镜摘下来,分一点给毫无自觉的你自己吧!
强行加滤镜最为致命,继国严胜只觉得有口难言。
内心有一万条弹幕飞速刷过的一哥:……艹(一种植物)
太宰治神清气爽,趁着情敌被打击得目瞪口呆的功夫凑到花枝旁边,笑眯眯地问道:“小小姐刚刚在回答的时候一直在偷看我哦,真可爱。”
“不过……为什么要看着我呢?”他鸢色的眼波流转,仿佛酒吧灯光下摇曳生波的鸡尾酒,只是看着便好像已经醉了。
“为什么如此在意我呢?在被疑似表白的时候,会——”
“在意我的想法,在意我的态度……”
他的声音轻柔,犹如夜曲一般亲昵暧昧,又像魅魔的低语一般蛊惑人心。
坐在中央的女孩藏在金粉色长发的耳尖慢慢地染上了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脸颊。
她捏了捏手指,这是她有些害羞时的表现。
继国缘一和继国严胜的心猛地一提,与他们相反的是鸢色眼睛的男人嘴角扩开的惊喜的笑容。
然后,他们听到花枝小声地说道:
“在家长面前说出这样自作多情的糗事,我也会有点不好意思的。”
鸢色眼眸的男人嘴角边的微笑猛地一滞。
继国兄弟:噗。
家!长!
这个词仿佛具现化一般狠狠地砸到他头上,太宰治觉得自己连一贯保持的微笑都快要维持不住了,花枝不愧是花枝,给了他满满的“惊喜”。
他幽幽地问道:“为什么是家长啊花枝枝?我记得我从前一直说的是“花枝枝和我殉情”,不是别的吧?”
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