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俊把城建局那几个肥头大耳吃好玩好乐呵了就哈哈大笑的败类送到水晶夜色的门口。
一路点头哈腰只差没把他折腾死。
在寒风里挤着一张笑脸目送他们圆滚滚的肚子塞进了车里,车绝尘而去,他脸上装饰的褶子唰唰的沉了下去。
被他们灌酒灌得头昏脑涨的,这会儿被冷风一吹,脑袋又痛又麻木。
他点燃一根烟。
门口恭恭敬敬站着的侍应见这个一卓不凡的清俊男人红着双眼呆呆的站着,迟疑问他,“先生,需要帮您叫司机吗?”
秦子俊慢悠悠地回头,眼睛里红血丝密布,似乎隔了一会儿才醒省,声音嘶哑,“不用不用,我没醉。”
年轻的适应低头不语,嘴角挂着笑,这语气这架势,分明是有些醉了。
秦子俊缓了缓,响起早前手机似乎震动了一下,那时他正在包间里和这些官员们喝酒划拳,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看看。
手往西裤口袋里摸,摸出手机一看,是条短信,傅雯发过来的,问他在哪儿,时间显示的是八点一刻。
他看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按下键,给傅雯拨过去。
“喂,找我什么事?”
傅雯接到秦子俊的电话,有些火,明明刚到皇冠就给他发了短信,她计划的是把秦子俊叫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他的好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结果秦子俊一直没回信息。
她倒也没追着打过去,毕竟寒渊在江南居的表现有些奇怪,后来,跟着他出了包间又被他堵住,忙活了一晚上也没看到什么关键的场面。
“你在哪儿呢?”
洗手间还需要排队,傅雯排了队方便完出来沿着原路返回去,却找不见寒渊的人了。
路过那个包厢,她进去打开灯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东西都好好摆着,不像是有人呆过的样子。
难道,刚才寒渊堵在门口和她说话时,苏炔不在里头?
不能吧。
这样想着,听见秦子俊微微沙哑浑浊的声音回答她,“……恩,在水晶夜色,刚应付完城建局那几个老头,丫一个个五六十了真他妈能喝,肚子跟牛似的,只差没把整个水晶夜色的小姐们都叫过来一一筛选了……”
傅雯噗嗤一声笑了,“你也没少喝吧?”想起什么,她突然咦了一声,“水晶夜色,那不就在皇冠对面么?子俊,我在皇冠,你现在过来吧!”
秦子俊有些迷瞪地抬头看看前方,马路对面硕大的停车广场,广场后面就是奢华哥特式的一座大楼,醒目的霓虹灯牌子显示着旖旎悱恻的皇冠两个大字。
“喝高了,这地儿经常来的,都不急的位置了。”这么说着,他突然停了停,“等等,我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傅雯翻白眼,“你进来解决,这里头有的是洗手间。”
“不行不行,憋不住了。”
说着,手机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呼呼的风声。
傅雯撇嘴,果然,平时再斯文有素质的男人,一喝醉酒就什么玩意儿都算不上了。
随地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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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意来得突然,秦子俊着急地跑过马路,在停车广场里左窜右窜的,老半天没找到个合适的低点儿。
额头上都冒了汗,他双腿挤着四处看过去,终于在看到右边有几棵树,还堆了一些杂物,刚好那一块没有路灯,他赶紧跑过去拉下拉链。
解决完了,舒畅地喘口气,转身要走回去。
突然听见周围传出了细微的声响,他停下来,眼睛不太好使,扫视了大半天也没看见个什么人。
觉得或许是自己多疑了,毕竟这种地方,喝醉了随处解决的男人不会少,就是被人撞见了也没什么,黑灯瞎火的谁能看见你长什么样。
摇摇头,抬腿准备走。
忽然的,那细微的动静又传入了耳朵里,这次比刚才稍微清晰一点,似乎是女人的叫声,咿咿啊啊的。
秦子俊又不是傻子,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听见女人的呻(和谐)吟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醉了酒的男人行为会比清醒时放肆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