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晃动着两条纤细的长腿,自动自发无意识地盘上他的臀,细嫩的脚底板摩挲过他腰间敏感的肌肤,来到他腰腹正面六块腹肌的强悍之处,来回上下左右地打圈。
企图这样,能挑动他的*。
寒渊跪在她下面,笑眯眯的凝视着她这一番有意无意点火的小动作。
幽眸深邃而放荡,“怎么,难受吗?不想要?想要?”
苏炔一顿,脸又红又窘,却是铮铮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倔强不肯低头。
可是该死的药在她身体里作祟,这个时候正是高峰期。
她支起上半身,仰头毫不避讳地朝着他的怒龙戳着她的地方看过去,也不矫情造作,直接就指着两人契合紧密相连的地方。
“你这么一大半截露在外面,不难受吗?”
她语气平平,十分理所当然地这么开口问他。
寒渊不动声色瞧她半晌,眼底渐渐氤开浓烈的揶揄之意,温热的大手摸上她同样滚烫的脸,挑挑眉表达自己的惊讶,“啧啧,终于有点当年的风范了。妹妹,别怪拐弯抹角的九曲回肠的,哥哥喜欢快速而直白的交流方式。”
听着他狂妄的笑声,苏炔的脸顿时滴血似得红。
喜欢直白是吧?
好,她成全他!
苏炔冷了脸,吞了口口水,完全放下顾忌,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动了。”
男人好心情地噗一声大笑出来,撑起身体腰腹前挺,“我就喜欢你直来直往……”
“那么,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他澄亮地看着她,嘴角是满溢的笑靥,猛地一挺身呲溜一下就重重撞入她的身体里。
“额!……啊……”
苏炔难耐地弓起腰,脑袋被他撞得又不小心磕在了床头上,撞得她七晕八素,不过这一次,她却感觉不到疼,浑身仿佛被高压电伏窜过一样,酥酥的麻麻的,下面涌出一股暖流,长驱直入进入了血液,她舒服地叫了出来。
毫无顾忌。
这一刻,没有羞耻,没有伦理,没有道德,没有原则,有的只是身体诚实的本能。
不得不说,身上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强悍而有力,他的每一次律(和谐)动都能贯穿至她身体的最深处,他的频率那么快,那么快,就仿佛,要把她推至风口浪尖的云端!
苏炔错乱地喘息着,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叫出声,因为一旦叫出了声音,就好像是在默许这一场违规的性(和谐)事。
就在脑袋的理智和身体的叛逆之间,她沉浮着,几次几次欲死不死,欲活不活,双手死死地扣住床单,指甲深深撕扯。
那么难过难受,身体下却又涌上一波一波那么快慰的愉悦。
但越是隐忍压抑不叫出来,身体里就越憋得慌,而身上的男人就越是坏心眼地律动得越发厉害,就快要把她的身体穿成两半,就好像,要把她撞坏……
“呜……太深了……不要……”
苏炔呜咽着,哭泣着,求饶,求他放过她,可是身体又不想让他出去,仿佛在渴望更多。
“真的吗?阿炔,真的不要了吗?嗯?”男人性(和谐)感沙哑的声音邪气地反问着,一字一句提醒着她身体潜藏的巨大渴望,他就是看准了她的肢体语言,知道,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显然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喘息着更加粗暴地捧起她两瓣翘臀,把她的臀抱上自己弯曲的有力的膝盖,让她的下面更加亲密的贴合自己的粗壮,更方便自己的进出,他低吼一声,加快动作,有力的腰臀前前后后用力地抖摆,大手箍住她受不住的纤腰,防止她从自己大腿上滑下去,只拼了命地满足她,让她痛,给她极致的欢愉。
“啊……”苏炔尖叫着,啜泣着,没有形象地摇晃着脑袋撕咬枕头,指甲深深抠入床单,把它揉得乱七八糟,沁满她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