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二)——作者:小淇oo年月日——我的手轻轻地按在屁股上,压着我的裙摆。
“这样,好像很容易走光!”我说:“帮我看一下,会不会走光?”
我站在捷运站出口的楼梯前,犹豫地要不要走上去。
身边出站的旅客来来往往,少数几个人偷瞄了一下我露出大半的大腿,短短的黑色百折制服裙随着捷运站的风飘动着。
他站到了我身后,“妳往上走个几阶,我看看。”
一阶、二阶、三阶,我压着裙摆往上走,但却被他叫住了。
“小淇,妳放开手。这样压着不就没有测试的用意了吗?”
总是感觉下身空空的…很危险,有种会被路人甲视姦的感觉。
但既然男友这麽说了…就放开手吧?
我又往上走了两阶,转头问他:“这样,还看不见吗?”
他站在我后面五阶处,摇头回道:“站着不行,不过…”他一下子蹲了下来:“这样就看得到了。”
“呀…”我一下子按住了裙摆:“变态…”
他走了上来,用他的手覆着在我压裙子的手背上,隔着我的手抚摸我的下身。
我小小声地附在他耳边问:“看得清楚吗?”
“很清楚,”他说:“浅黄色的,屁股又挺又嫩,那边的轮廓都可以稍微看见。”
“真的吗?也太清楚了吧?”
他露出微笑:“没关係,以后我都走妳后面,帮妳挡。”
我从回忆中转回到现实。
在捷运七张站,我高中时代每天要经过的捷运站前,我看着这道充满回忆的楼梯,和放学的经过的学妹们,轻轻地了口气。
一个学妹下意识地在上楼梯时按着自己的裙摆,她身边则是一个穿卡其色制服的男校高中生。
像极了爱情。
像极了当年我们的爱情。
从我进入仪队开始算到现在已经过了九年,我已经不是有女初长成的小高一,但高一的回忆却依然历历在目。
我从捷运站出来转公车回家,老公正在家裡打电动。
“我回来了。”我进房间,把包包往床上一扔。
“喔?还好吗?”他问。
“还好,”我说,“就,定期回诊就好了。”
“有说是什麽病吗?”
我拿出了诊断証明书:“是轻度忧鬱症。”
“喔。有要吃药或什麽吗?”
“先不用,就…先以面谈为主的治疗吧!”至少诊断书上是这麽写的。
有了“病患”的身份之后,我再也不用前男友家属的同意,就可以进疗养院了。
不过,还是要在洪心理师的陪同之下才能进去,毕竟,是以“参观治疗机构”的名义进去的。
我过去对疗养院的印象只停留在会客室,大门进去之后一共就是两间家属会客室。
家属只能到这边,再过去有一个铁栅栏门关着。
老实说,还满像监狱的。
我们进了那道铁栅栏,进去之后,还有一扇很大的隔音玻璃门,玻璃门打开之后,各种不同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