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他一下子提起了兴趣:“那又是为什麽?”
我停顿了一下:“是为了自己的心事。”
洪心理师点点头:“那麽,是什麽事呢?跟我说吧。”
我把心理对前男友的感情,以及对老公的歉意,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听完我的诉苦,洪心理师说:“先,你自己也要反省一下: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其次,你要反省你们的婚姻是不是存在着危机?”
“妳的亏欠,究竟是来自哪裡?妳觉得该怎麽做才能弥补这个亏欠?”
洪心理师的话在我心裡激起了一个声音。
我心裡真正亏欠的不是我老公,而是那个为了我而疯掉,被关进精神疗养院的男人。
小恩,我的初恋。
我真正心爱的人。
“谁?”
我打开了o号房,或许现在不是访客时间,小恩被我的造访吓了一跳。
我被他一叫吓得呆了一下,和他面对面地看着彼此。
“好了。”洪心理师说:“你们好好相处吧,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洪心理师关上了门,把我们两个人单独留在房裡。
“小淇…妳又是自己偷熘过来的?他们有没有对妳怎样?”
“没有。我就是想你。”我说:“对不起,我真的离不开你。”
小恩把我抱在怀裡。
“乖。无论生什麽事,我一直都会在妳身边。”
小恩一把将我压在床上,他抓着我的领口,一下就把我的衣服撕了开来,没几下就剥得光熘熘的,一丝不挂,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娇嫩胴体。
以前我们在一起时我是仪队前排,要当前排除了技术要好,颜值身材也要够好。
这麽多年没有练习,身材从修长纤细,变成丰满诱人。
皮肤也重新白回凝脂一般的雪白嫩滑。
他并没有急急地的骑上来,却慢条斯理的俯下头去,慢慢舔着我敏感的地方。
这麽多年了,他还记得。
他把我的乳头纳在口中轻咬慢吮,细细地逗弄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感觉从我敏感的粉嫩的乳头上传了过来。
他口中忙着,手也没有停下,从我的小腹上顺势滑了下去,顺着我光滑的阴阜和稀疏的毛髮中直抵蜜门,隔着我的外阴来回揉搓我的小豆豆。
这种隔靴搔痒根本无法满足我愈强盛的慾望,我抱起了他的脸,深深地跟他激吻着。
他的手指头慢慢离开了我的蜜穴,在我大腿上轻轻地游移着,“哎……啊……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小恩的嘴从我的乳头上移了开来,开始转攻我的耳垂和粉颈。
虽是被他压在身上,但我仍不禁挺起身子来,迎向他火热的身躯。
不知何时小恩也已经脱光了,他红嫩的肉棒直挺挺地,在我的蜜穴前面磨蹭着,但却像吊人胃口一样故意不进来。
他一手紧紧抱着我,把我的背抬离床面,另一手则滑上了我胸前,指间夹着我高涨的粉嫩乳头,时轻时重地爱抚着。
“唔…嗯……”
我扭动着身体,不知道他已经逗了我多久。
我全身上下沾满了他的口水,红红的吻痕和抓捏的痕迹也佔满了我的脖子和乳房;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穴又湿又黏、蜜汁沿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沾溼了我的股沟,我只能用大腿磨搓着,好磨擦我的日感带,稍微排解一下想被他疯狂抽插的慾望。
他突然离开了我,跪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