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鉴还在回味刚刚简梧训斥朝左和朝右的话,她貌似很关心他的安危呢。
心里突然就有点甜,便不由自主地笑了。
但忽而又想到,她昨天说她只是关心她的催眠袋而已,所以她担心他的安危,也只是担心自己以后没有催眠袋可用?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点郁闷,笑容也随即淡了下去。
终于,他偏头看了眼朝右,“你刚刚说什么?”
“我们确定了,简梧小姐绝不可能是我们的总教官。”朝右说道。
“哦?”傅司鉴挑了挑眉。
朝右再次开口,“其实我们昨天就确定了,只是没机会与四爷您说而已,通过简梧小姐昨日的一系列表现,我们发现她与总教官只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其它都是不同点。”
“什么共同点?”傅司鉴好奇地问。
“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很漂亮。”朝右道。
傅司鉴抽了抽唇角,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朝右,“你不是说你们总教官整天黑纱遮面,你们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嘿嘿,”朝右憨笑了一声,“总教官就是这么神奇,虽然黑纱遮面让人看不清容貌,但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绝色美人,整个基地公认的。”
傅司鉴轻嗤了一声,不想再听这个二货说话,便准备离开。
谁知朝右也没个眼力见,继续着他的分析。
“昨天简梧小姐手背划个口子就那么娇气,这完全跟总教官不沾边。”
“别看我们总教官长相娇美,但性子却像一匹野马似的,平时与我们这群大男人一起喝酒吃肉,泥里滚水里爬,从来都不像个小娇娘。”
“而且总教官超级耐痛,有次我们基地遭人偷袭,总教官中了一枪,子弹从她的肩膀飞穿过去,她连吭都没吭一声。”
听到这里,傅司鉴问了句,“所以你们由此断定,她一定不是黑葵?”
“是的。”朝右道。
“如果她昨天是装的呢?”傅司鉴又问。
朝右哑了片刻,而后又不确定地说道,“不会吧,总教官向来都是不服就干,潇洒肆意,根本不屑玩心机的。”
这时,一直若有所思的朝左开口道,“我现在对我们昨天的判断又不确信了,虽然昨天简梧小姐的表现不像总教官,可是她刚刚踹我们两人的样子,却像极了总教官。”
闻言,朝右恍然大悟,“对,刚才她踹我们的样子像极了总教官,连骂我们的样子也像极了总教官!”
惊呼完毕,朝右的脸上浮现出迷茫,“所以,她到底是不是我们总教官?”
说着,朝右苦恼地扶了扶额,“如果她是我们总教官,那总教官也太坏了,明知道我们是她最狂热的小迷弟,她却不跟我们相认。”
朝左相对稳重,但也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深深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表达出了他对总教官的无限思念。
一旁的韩森忍不住抽了抽唇角,两个大男人做一个小姑娘的迷弟,真是丢尽天下男人的脸了!
傅司鉴也抽了抽唇角,百万年薪雇这么两个二货回来,纯当养两只二哈解闷了。
与此同时,傅司承带着江驰,走进了郊外一栋荒废的厂房。
一个身披黑袍,身材高大的男人早已候在那里。
黑袍男人就像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一样,除了眼睛,其余身体部位全部掩盖在黑袍之下,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见父子两人到来,黑袍人手指江驰,冷笑着问道,“傅先生,这就是你刚找回来的小儿子傅江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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