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缺钱花,可是你可以拿着我的钱去做许多事情啊!”
“我想做的事,恐怕都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辚萧抓了块糕点,放在嘴里,感受着入口即化的酥润感道:“这个是谁做的,这么好吃!”
其实,她只是想找一个新的话题,实在不想再讨论关于钱的问题,钱多钱少,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因为知道,这世界上太多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
“萧儿,你不开心了?”
“没有,就是有些累。”
“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方子澄拿下床上的被子,在地上铺好,也没脱衣服,哧溜钻了进去。
辚萧看了看,也没说什么,自己也和衣上了床。
这一夜睡的极为踏实,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
桌子上摆好了早餐,一碗白粥还冒着热气,几样精致的小菜很合胃口。旁边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萧儿,我去银行了,好好休息,晚上再见。”
清秀的的蝇头小楷,落落有致,就像他的人一样风雅。辚萧笑着收起字条,叫来杏婶问:“方子澄的银行在哪里?”
“在敬宾街,具体是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你去叫厨房帮我弄一些方子澄平时爱吃的饭菜,我中午给他送过去。”
“小姐,这……”杏婶面露难色。
“怎么了,杏婶?吞吞吐吐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这个,我去说恐怕不管用吧?”
辚萧迷惑的看着杏婶,发现短短两个月,她就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站在那里,像一只细脚伶仃的圆规。双手的手指又红有种,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
“他们欺负你是不是?”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看看你的手臂!”
“不用了,我的手臂好好的呢!”杏婶下意识的将袖子往下拽了拽。
“我看看!”辚萧不顾杏婶的躲闪,强硬的退上她的袖子,杏婶手臂上到处都是淤青。
辚萧心疼的差点哭出来。在司马家,辚萧把杏婶当亲娘一样尊敬着,到了方家怎么就沦落成了这副样子。自己昏迷的两个月,方家这些仗势欺人的下人们还指不定怎么欺负杏婶的呢。如今,她司马辚萧回来了,就是要正一正这股歪风邪气。
“杏婶,我跟你一起去厨房。”
“萧儿。”杏婶一把拽住辚萧道:“咱们还是别惹事的好,你会吃亏的。”
“吃亏?长了这么大,我爹经常告诉我吃亏是福。我就是没吃过,今天有机会尝一尝,倒也不错!”
“萧儿,不行,你真的不是他们的对手。”
“杏婶,我已经不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司马辚萧了,我好了,现在清醒着呢。你说从小到大,我都是魔王,谁还能欺负的着我?”
杏婶听着辚萧的话,琢磨了半天,又问了辚萧许多问题,才确定辚萧是真的痊愈了。倒是也顾不上自己曾经瘦了多少委屈,心中满满的都是高兴。
吴妈按照辚萧的吩咐,到了厨房,战战兢兢的对着掌管厨房事物的老妈妈说:“二少奶奶说,要做一些平时二少爷喜欢吃的东西。”
老妈妈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坐在那里和几个丫头拉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