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要让他替你做什么事?有没有危险?”辚萧像是在质问犯人一样质问自己的亲爹。
“怎么,爹就是从你丈夫那借点东西都不行么?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萧儿,你怎么这么和父亲说话!”方子澄在一盘搭腔道。
“没你的事,不要瞎插嘴,就算是插嘴也要确定好立场好不好?”辚萧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只要你和我回家,我什么事都可以站在你的立场上。”
“那文清许呢?”
“文清许?”司马楚雄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下奇闻一般。这个害的他在床上昏迷不醒了三个月的女人,不是死了么?怎么突然又冒出来?司马楚雄隐隐开始觉得,萧儿回娘家这件事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子澄,这是怎么回事?”
辚萧自知自己一时口快,说漏了嘴,急忙打岔道:“爹,你还没告诉我,你与子澄到底在密谋什么事呢?”
“子澄,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清楚。”司马楚雄根本不理会辚萧的问题。
“没什么,天下这么大,人又这么多,总有几个同名同姓的,我们说的这个文清许,是子澄的一个远房妹妹。”
“你闭嘴,子澄,你来说,最好说实话。”
方子澄低头咬着嘴唇,他不想欺骗,可又不知道说出真相后,会不会产生不可收拾的严重后果。
“父亲,其实清许当初并没有被萧儿打死,现在她又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
“对呀,就这么简单!她回来了就回来了呗,现在我是子澄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之间的那场订婚,早就不算数了呢!”辚萧忙在旁边打圆场道。
“如果真这么简单,你会无缘无故的跑回家里来?你从来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不理他吧?”
对于司马楚雄的质问,辚萧简直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知女莫过父这句话,还真不是瞎说的。
“爹,其实真的没什么,我就是一时耍些小性子,这不马上就和好了么!”辚萧扳过方子澄的肩膀,故意做出些亲密的动作来。
“父亲,是这样的,清许她……”
“她一点也不在意之前的发生的不愉快。”辚萧赶忙抢在方子澄的前头说。
司马楚雄刚要在此提出质疑,司马扶却骂骂咧咧的进来了。
“这个老二,也不知道红薇给他惯了什么*药,竟然连军务都不管了,又不知道到哪花前月下去了,这个贱女人,简直就该天打雷劈。”
“老大,什么事没这么大的火气?”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给*提供支援这件事儿,本来就很棘手,正在开会的关头,老二就被红薇一句话叫走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轻重!”
“谁说我分不出轻重啊?”司马苏人还未进门。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同时还带着几声嬉笑。司马楚雄听得刺耳,辚萧也绝十分不舒服。
“老二,你还知道回来,瞧你这一身酒气,怎么不醉死在外面?”司马扶怒容满面地说。
“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不也是为了那件事在奔波么!你知道我今天做成了一件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么?”司马苏本想上前一步搭上司马扶的肩膀,结果摇摇晃晃的没掌握好力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司马楚雄手疾眼快,一把扶住自己的二儿子,怒目圆瞪道:“越来越不像话!”
司马苏被父亲并不高亢,但充满威严的责备惊得打了一机灵,酒已经醒了许多,立刻打起精神,抚上司马楚雄的耳畔道:“爹,军火方面,我已经谈妥了。”
司马楚雄横眉一竖道:“谈妥了,跟谁谈的?”
“一个来自苏州的军火商,他手上有大量急于出售的军火,愿意比市场价格低两成卖给我们。”司马苏得意洋洋的说。
“胡闹!”司马楚雄顺手拿起桌上的热茶,想也不想直接泼向司马苏的脸。
司马苏被烫的满脸通红,这回事完全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