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衿想起裴袵的话,转身就走。就听到身后众人爆笑的声音。
想不到他刚走出两步,就被人用胳膊夹住了脑袋:“小孩儿,你刚才害我被人嘲笑,你说你怎么补偿我才好。”
裴衿一手掀开沈越的胳膊,转身挣脱了桎梏,灵巧的像是水中的游鱼。
沈越惊奇裴衿的灵巧和敏捷,“你习过武?”
裴衿冷冷的回道:“没有。”
沈越像是发现了新东西,在裴衿身边喋喋不休,“你定是学过的,你刚才都捏到了穴位,让我的手臂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裴衿继续冷冷的回答道:“赶巧而已。”
“你年纪不大,长的跟裴袵那个老古板也不一样,定然不是一个母亲。”沈越越说越兴奋。
把前日跟南风馆的小倌说的奇闻,全按在了裴衿身上,“乖乖,你该不会背着裴府拜了那方高人为师吧。等神功大成,就离家闯荡,成为一方豪侠。”
“……?”
裴衿说道,“沈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
“无事,无事……”沈越尴尬的笑了两声,想不到裴衿长了一副桃花脸,性情却是古板守旧的。
“嘘!”沈越拉住裴衿袖子,“前面有情况。”
裴衿应激打上沈越手肘处的小海穴,俗称麻筋,令沈越手臂酸麻不已,直接放开了裴衿的袖子。
裴衿一抬头果真看到了梁胥和自己大哥在前面拉扯着。
一转头沈越捂着胳膊埋怨的看着裴衿,轻声说道:“狗咬吕洞宾。”
“对不住了,沈公子。”裴衿不好意思的捂着脸说道,“刚才是在下鲁莽了。”
梁胥背着人问裴袵说道:“伯言,芳姑娘的事儿可处理了。”
伯言是裴袵的字。芳姑娘是谁?裴衿认识一个芳姑娘。
要不是闹的满城风雨,裴袵也不知道住在自家的姑娘,跟公爵府的人还有这一遭。
裴袵生气的说道:“芳姑娘是我夫人娘家妹子,手中有钱粮,比不得一般人家未出阁的姑娘,梁四公子,你算是捅了一个大篓子。”
裴家的女眷因为赵如芳一个人,全员名声败坏,裴袵怎能不气,差点赔了一个他们裴家一个男丁过去。
比较之下,恨不能把赵如芳赶出裴家。
要不是戚砚容一再的好言相劝,保不齐在过节的时候,裴袵当场把人撵出去。
梁胥难得放下身段求人,“伯言,我知道此事难办,凭借你我多年交情,此事还须你来出手。”
“既是你夫人娘家人,你到底是比我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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