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之流的娈宠,好似就是这种情况。又是用以父子相称。
李元杼接着掐了一下裴衿的腰,“你闲着没事吃这种飞醋做什么,他就算是活着也是齐王府的义子。”
“我跟我大哥抢什么人,我就算是要大哥也不会给呀。”
薛白的来历,一开始怀疑是跟一批流放在关东苦寒之地的薛家人有关。
但是北抚司查验,流放的人中没有一人是年少白发的,也就是说跟流放到关东的薛家并没有什么关联。
巧妙的是,齐王府那边老人只说薛白是齐王从江南带过来的,又证实了薛白是江南人。
齐王府的老人交代说,薛白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齐王见其聪慧,就一直让他跟在身边,以父子相称。
教其读书习字,读书明理。甚至还把逝水剑给他了。
裴衿与李元杼嬉笑一阵,累了躺下来说道,“你要找姓薛的妖童我不知道,但是我家跟薛家倒是有点渊源。”
李元杼问道,“什么渊源。薛家是你们转了多少弯的亲戚。”
世家大族多通婚,缔结姻亲关系,相互扶持,裴衿说他们家与薛家是有关系,也不奇怪。
裴衿装作闲聊一般,把心中藏有的东西说出来一点儿,说道,“我二哥哥,也就是现在南禅寺中的明空禅师,是与金陵的薛家的姑娘有过婚约的。据说他们二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婚前相互认识又互赠了信物,就等姑娘及笄,择一良辰吉日过府。”
他母亲当时给明空和尚的信物就是玉箫,明空和尚给母亲的是一把古琴。
母亲说他们是以音乐相识,所以互赠乐器作为信物。但玉箫声孤寂,古琴声悠远,都不是能奏喜乐之物。
最后一语成谶。
”不想,薛家因着族中人犯事受了牵连,遭了难,薛姑娘不知所踪,大约是死了或是卖到秦淮河做了瘦马。”
“与薛家的婚事就此做了废,家中就重新为他商议了婚事,但都被二哥哥推辞了,自己跑到南禅寺出了家,谁劝也不回来,说是要修心。”
“明空禅师出家是因为那个薛姑娘的缘故吧。”李元杼猜想道。
堂堂一派宗师,居然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出家的,传到坊间不知道会有多少种猜想和说法。
又能让说书人,写多少话本子。
裴衿说道,“我们家中都是这样猜测的,外界也是这样传的。不过我想当时江南士族遭受陛下猜忌,他不愿入仕,选择遁入空门也是有可能的。”
他们二人就这样互相抱着,说着话,消磨了一上午的时光,日上三竿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起床吃饭。
年节下也只有他们会过的悠闲,谁让他们一个是高门庶子,一个是不受宠的皇子。
重要的场合做背景板,不重要的场合也不需要他们的出现。
找一处僻静且隐密的地方,抱着亲,抱着睡,也无人在意。
不过他们也并非喜欢行淫乱之事,他们有时候也喜欢一起读书,一起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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