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承认了麾最这大块头猛男的身材一般,就算是这样像个小孩子玩这类幼稚的游戏,何酒也完全没什么心里障碍。
何酒微凉的肌肤贴在麾最炙热的胸膛上,柔软细腻的皮肤和坚硬结实的肌肉。
麾最还来不及系上扣子的胸膛接触了何酒胸前大片的温软。
“呜~大麾最~放我下来。”
何酒早已经放开了麾最的脖子,可是麾最今天却像是被何酒牵制的傻瓜一般,已经连着走神了好几次。
“啊~”
被有些紧张的麾最放在地上时,何酒才感觉自己似乎蹭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原本极其细微的一声低声轻叫,不带有任何一点点其他的情绪。
可是一直都克制着自己内心某些不能言明的欲|望。。。麾最的耳朵第一次。。。无法控制的发红了。
“麾最你!”
何酒刚想抬起头嘲笑自己的丈夫,但是当两个贴的极其之近的人,一者仰头一者俯视。
麾最还穿着那件敞开了前襟的宽大睡袍。
而何酒。。。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纯棉睡裤。
第一次,何酒张着嘴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讽刺说不出来。何酒瞪着那双还微微湿润的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
第一次,何酒在被麾最这样环着腰背的情况下觉得麾最有着俊美无俦的俊脸。
而麾最看着怀里的何酒,也越发觉得何酒看起来简直能勾魂夺魄。。。
‘刷’的一下,两个呆在那里的人脸上全部都染上了不能忽视的红色。
“咳咳咳咳咳!麾最你真丢人。。。”
何酒被麾最快速放开之后,还嘴上不饶人的人嘲笑着某还红着耳朵的男人。
“我去洗脸。”
麾最也知道自己现在心动摇的厉害,于是也没有严厉反驳何酒的讽刺。
当看着麾最转身快速进入了洗浴间之后,何酒也一时间通红着整张脸别扭的打开衣柜找寻着自己的衣服。
想想两个大男人早上会产生奇怪的反应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虽然何酒嘴上嘲笑着麾最,但是那基本没有任何气势的讽刺听起来基本也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何酒自顾自的整理着乱七八糟的自己,他还没有在自己跳的乱七八糟的心跳中明白,其实夜夜相对曾经坚持的那所谓的直男的尊严,现在也已经变成一片用来麻痹自己的薄纱了。
早就习惯了展柏利每天不下数次的夫人之称,甚至就连和麾最出席聚会也自然而然的站在麾最身边。
就算是何酒从没有把自己当做麾最的妻子,可是这样的日日相处下来何酒也不再是最初那个所谓直男尊严比天高的纯正直男了。
“何酒。。。”
麾最说是在浴室里洗脸,但是最终却打开了洗浴间花洒的麾最第一次没法把自己过高的心跳和体温降下来。
多久了,除了在战场上,麾最已经没有那种热血喷张的感觉了。
可是今天早上却只是在和自己的夫人拥抱之后感觉自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阀门一般。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灌而下,麾最的身材好到曾让何酒嫉妒。
沙沙而下的水流在麾最身上所有的肌肉线条处走过,麾最有着可以让任何女人都发疯痴迷的体格和实力,更加不必提麾最那张原本就五官立体的周正俊脸。
若说男人什么最吸引人,大约也就是那种坚毅威猛的气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