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餐厅吃饭的何酒叹着气好不容易放下了一天疲惫。
难得一周才回来那么两三次的麾最也坐在自己的对面吃饭。
都各自忙碌的两人吃完饭,还没来得及互相问候这两天是否安好。
麾最就看着何酒脸上的那细小的抓痕,忍不住的额头青筋直冒了。
“听说你在学校和女学生打的火热,校园恋情如何?比和我在一起有趣多了吧?”
麾最冷冷的话音若不是何酒早都习惯了,还真容易让人以为这是麾最要发怒的前兆。
何酒原本正安静的喝着碗里的甜汤,还没把汤咽下去就听到麾最这么破天荒的来了一句。
何酒连汤带水喷了一桌。
“你那来的这种不靠谱的小道消息啊?”
何酒额头满是黑线的接过洛尔递过来的手巾。
“怎么你们整个驯兽系人人都知道的消息,你还没听过?”
麾最当然知道何酒不可能做这种离谱又荒唐的事情。而且即便何酒真的做了,也不可能不遮不掩的让那么多人知道。
无法控制的心里装着何酒,有时候忍不住关注下何酒的校园生活来作为枯燥军人生活的调剂。
麾最当然不会和何酒说其实何酒在学校大部分的事情他都知道。
“麾最你真无聊。”
何酒知道麾最就是故意调侃自己。
完全没觉得是因为麾最吃醋的何酒,哪里会想到陷入自我纠结单恋中的男人,其实都有那么点莫名其妙。
“是很无聊。”
麾最冷着脸,一直都是一种好像在训斥人的语调。
不论怎么说话都让人感觉很有距离感的麾最,就算有时候破天荒的和何酒讲些温情的话也很像是在念严苛的课文。
“不好意思的了洛尔还麻烦你安排收拾下。”
何酒也没再和麾最继续这个显然离谱的话题。
直到洗过了舒服的热水澡,何酒穿着宽松的睡袍躺在同样穿着宽大睡袍的麾最身边。
“你最近很烦吗?”
何酒揉着自己已经被智能管家烘干的蓬松头发轻轻问着麾最。
“。。。。。。”
麾最还是老样子,何酒问三句回一句。
习惯了麾最总是等着自己揣摩他的意思。
何酒躺在巨大床铺的另外一边却不再和麾最说话。
“你为什么不问我了?”
突然发话的麾最让原本想入睡的何酒惊了一下。
睁开眼就看着双手支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麾最。
“你脸上的这道伤口。。。是谁弄的?还有你身上的这些。。。”
麾最扯开何酒的睡袍,看着何酒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
“是谁搞的啊?你真的想知道?”
何酒看着难得生气的麾最,笑的邪恶的故意调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