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泽国、李兵,接住。&rdo;尚天将两条绳子扔了过去,何泽国和李兵接住绳子,各绑住树枝的一头,将另一头扔向高高的树杈。绳头乖乖地从树杈划过,他俩稳稳地接住各自的绳子。
第二十章神奇的伤口
&ldo;我们一起使劲。当树枝抬起来的时候,希森,你和校长将卡尔克勒拉出去。&rdo;何泽国咬了咬牙,抓紧绳子的一头。尚天这时也走到卡尔克勒的身边,扶住卡尔克勒的肩膀。林亦提着微型医药箱蹲在卡尔克勒的旁边,帮卡尔克勒擦着不断滚动的汗水,擦一遍汗水有滚下来,卡尔克勒痛苦的表情让林亦看的不忍。
&ldo;忍住,你是勇士,你一定可以的!&rdo;尚天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肩头的徽章,看着痛苦的卡尔克勒他什么也做不了,尚天心里跟火烧一样。
&ldo;嗯&rdo;卡尔克勒咬着下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ldo;一、二&rdo;随着李兵的喊声,重如千钧的树枝终于抬起了一点。尚天和希森迅速将卡尔克勒往出拉,突然,卡尔克勒一声惨叫,原来是他的左脚卡住了,他的左脚完全不能自主活动。
&ldo;再抬高一点,再高一点点。&rdo;林亦向何泽国和李兵喊去。
&ldo;不行,我们快坚持不住了,这东西很沉。&rdo;李兵黑着脸喊道。
&ldo;不用再往高抬了,我的脚是被草缠住了。&rdo;卡尔克勒拉住了准备去帮忙的尚天,林亦赶紧跑到卡尔克勒脚所在的位置。
&ldo;你快点,我快坚持不住了。&rdo;李兵喊着,林亦手非快地解着缠在卡尔克勒受伤脚上的杂草,她的汗水也流了下来,越是急她脸上的汗流的越快,她越感觉草无法解开。
&ldo;你冷静点,林亦。&rdo;林亦迟迟没有将草解开,何泽国大喊。
&ldo;我来吧!&rdo;看林亦迟迟不能将卡尔克勒的脚解开,翟思宇担心李兵和何泽国撑不了多久,他如果帮他们拉绳子的话,两边就会失去平衡,反而会帮倒忙。他向林亦走过去。救伤员要不了太多人,之前翟思宇一直站在不远处放哨。
&ldo;马上就要好了&rdo;林亦深呼吸了一下,急中生智,掏出了军刀,她刚才一急,都忘了用刀子。
&ldo;好了,你们可以放下绳子了。&rdo;卡尔克勒被安全从树枝下拉出,李兵和何泽国总算松了一口气。他俩收起绳子,立马跑了过来。
&ldo;帮我按住卡尔克勒,他小腿有些错位,不太严重。但是小腿肌肉损伤的比较严重,我要对他进行紧急处理。&rdo;何泽国折了一树枝递给卡尔克勒,卡尔克勒颤抖着接过树枝,用牙齿紧紧咬住。
&ldo;这里只有一点麻药,麻药用量比较少,你忍着点。&rdo;林亦取出了一些绷带,开始对卡尔克勒进行复位。本来是不疼的,可是他的肌肉严重损伤,小腿已经很重了,这样会很疼的。林亦撕开他的小腿裤管,她震惊了。他的腿上插着一个树枝,树枝深深插入了他肿胀的小腿。
&ldo;你忍着点,你一定可以撑住的。&rdo;林亦取出镊子等工具,准备取出树枝。卡尔克勒被死死按住,谁都不忍心看着卡尔克勒这样,可是没有办法,卡尔克勒痛苦挣扎着,他一次次差点晕过去,脑子一次次的发蒙,他终于挺过来了。林亦给他上了特效药,他会很快好起来的。只是现在他完全不能走路。
&ldo;泽国,你和李兵搀扶卡尔克勒,咱们继续前进。&rdo;尚天背起自己的背包,顺手也拿起了卡尔克勒的背包,轻轻一甩甩在自己的后背。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
&ldo;长官,我来背卡尔克勒的背包吧。&rdo;希森加快了步伐,追赶上去。
&ldo;不用,我背上,不碍事。&rdo;尚天头也不回,不温不热地说,希森想再说些什么,却又将话语咽了下去,只好低着头继续走。
&ldo;校长,卡尔克勒他不能再走了,他需要休息,他伤的很重。&rdo;林亦焦急地朝着尚天已经消失的背影喊去,这时卡尔克勒已经站起来了,何泽国和李兵搀扶着他的左右胳膊,希森走在卡尔克勒的后面。
&ldo;我们必须前进,不能停留,停留只会消磨我们的意志。如果一有人受伤我们就停止前进,那么我们永远也无法回到地球,我们会葬身于这个星球的,你明白吗?&rdo;尚天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侧看着林亦,林亦愣住了,正在装医药箱的手停止了,她无法忍受校长这样的决定。
&ldo;不要紧的,这点上算什么呀,没事。长官说得对,我们必须前进,只有前进我们才能生存下去。&rdo;卡尔克勒和李兵、何泽国转身对着林亦。卡尔克勒深邃的眼睛看着林亦,眼神里除了坚定还是坚定。
&ldo;卡尔克勒经过严酷的训练,他一定可以撑住的,并且你用的特效药,他会很快好起来的,相信我。我们如果不前进的话,我们就会成为这个林子里公有的猎物,并且我们的意志会不断地被消磨,我们会比前进更危险。&rdo;何泽国小心地放开卡尔克勒的胳膊,走到林亦的跟前,看着林亦的眼睛对她说。这时林亦才不情愿地装进医药箱,背起枪准备前进。
尚天永远都是走在前面的,他不仅是这支队伍中的最高长官,而且是整支队伍的精神支柱,他走在前面就像一面旗帜一样,让大家看到方向,看到希望,尽管他也很迷茫,至少他们在前进,在努力。他们的前进速度快得惊人,只见草干飞向他们的身后,他们就像健壮的马一样全力穿梭在盖天的草丛中,草叶打在脸上,上面的水珠已经将他们涂的油彩洗刷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