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可能呢?
“没有,你是我爱人。”张云雷慌乱的抓住时云庭松开的手,心很慌,好像有点明白,他好像做错了。
“但是不是你可以信任依赖的人。”时云庭很明白。
师父师娘还有父母对张云雷是家人,不能让家人担心,长大了有些事不能在家人面前撒娇抱怨。
师兄弟是兄弟,是朋友,撒娇抱怨什么的根本做不出来。
而杨九郎,是搭档,是以后可能比夫妻还要亲的人,撒娇张云雷做到了,抱怨诉说这件事无论是张云雷还是杨九郎都没有做到。
而时云庭,张云雷应该和她分享一切的喜怒哀乐,不高兴的事,高兴的事,糟心的事,惊喜的事,都应该说。
但是张云雷把所有苦楚所有难过换成了笑脸,自己在黑暗里自己疗伤自己消化。
张云雷愣愣的眨眼。
时云庭深吸一口气,凑拢,头抵着张云雷的头,看着他的眼睛。
“张云雷,你不仅仅可以向我撒娇,报喜,还可以向我抱怨和述说你的难过,爱人不仅仅是有福同享,还有有难同当。”
张云雷眼眶微红。
“所有的苦楚所有的不安,不敢让任何人知道的难过悲痛,下雨天的麻木,阴天的隐隐作痛,都可以让我知道。”
张云雷伸手回抱时云庭,头埋在颈脖之间,时云庭感到一点点的温热滴在皮肤上。
“我们之间可以不仅是欢喜,你可以和我说任何事情。”
“你可以说,我好难过。”
“也可以说,我好疼啊。”
“更可以说,我好委屈。”
“我才有机会,有理由安慰你,抱抱你,对你说,我在,我一直在。”
“张云雷,我在。”
时云庭轻轻拍着他的头,眼眶也红了。
张云雷身体轻轻颤抖。
“西西,我好委屈好难受,下雨天真的好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写到5。11了。
那些之前的的事情二爷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如果有个人可以抱抱他。
他对那个毫无保留的诉说自己的难过,以后什么事都不会在心里耿耿于怀。
有的时候心里梗着一件事,是很难受的。
就像现在的张云雷明显没有去年前年开心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爷绝对对于九郎只想做到前面。
但是如果有个可以有难同当的人,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反而对于他会是一件宽慰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