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护犊子的吗?”想当初时云庭打的架基本上都是因为护犊子。
“该受的也要受。”
“你不怕他彻底毁了?”崔廉往前凑了凑,有些没明白。
“他负责受着,我负责保证他不被毁。”
崔廉靠回椅背,笑着指了指时云庭:“好家伙,回来思想到还高了一节。”
“我原本还是和你一样的想法的,但是昨天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
“你师父说服你的?”
“对,他说该受的还是要受着,如果现在压下来未来会变成彻底毁了他的东西。”
崔廉沉思片刻:“也是。”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崔廉又何其了解时云庭,随然这么说,但是还是会做些什么。
“你猜?”
“除了主要搞事的,其他人就别参与了?”
“聪明。”
“那是。”崔廉和时云庭击掌。
“走了。”时云庭起身。
“别啊,有一队人在赛车场玩,要不要去看看?”崔廉靠在椅背上,眼睛里放着光,好久没和时云庭比赛车了。
“不去。”时云庭转身就走。
“为什么呀!”崔廉也没跟着,坐在椅子上没动,也就对着时云庭背影喊。
“回家哄人!”
崔廉笑的肆意,轻松。
揽过贴上来女人的腰:“怎么跟来了?”
“想看看你好兄弟是什么样的人嘛。”
“乖乖的话你还是跟着我,若是搞事情……”崔廉那能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思。
“知道啦~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刚才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爱慕。”对我也是。
“哼……”崔廉拍了一把女人的臀部:“起来,带你赛车去。”
时云庭刚回到玫瑰园就收到某小辫儿的眼刀子。
刚走近就被扯住。
“喝酒了?”
“一点红酒。”
张云雷现在就好像留守家里的小媳妇儿等着丈夫回来,闻见酒味训责。
张云雷才要质问。
就听见时云庭道“有件事要提前告诉你。”
时云庭语气很严肃,听的张云雷瞬间不闹了,认真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