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我说结束了吗(戒尺打穴)
调教师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威胁,然后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把厚重的戒尺,坐在沙发上把戒尺放在手边。
扬琛开机进入会议界面,白浅夏有些屈辱地在地上撑着,内心五味杂陈。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男人气泡音响起的时候,她灵魂都感觉在颤抖,底下已经开始湿润了,她微微缩了缩,可能是没控制住,电脑有些晃动。
"啪"一声落在臀部的半扇上,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半个臀球正在空气里无力地抖动着,烈火的灼热感再一次袭击,那么明显的声响,电脑那头肯定听见了吧。
尽管是跪趴着,想要维持一个姿势并且不动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调教师两条腿环绕着她,黑色的西装裤和精致的皮鞋,偏偏中间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家具,但是这份难堪就很难让人忍受。
而且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白浅夏只觉得自己的双臂开始发酸发麻,与地毯完全接触的脚背也开始变得胀痛,膝盖也是,且注意力很难集中,二十分钟过去,在这冷气屋子里她额头上都有汗水冒出,无数次想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可是看不到的地方有一根戒尺在提醒着她。
半小时之后,白浅夏已经很难集中注意力了,但是调教师仍然不时用英文说着些什么东西,她好想开口问问他能不能暂停一会,可是每每下定决心要开口的时间,一串流利的英文就会飘出口。
四十多分钟之后,白浅夏听到他在跟他们告别,希望来了,这种煎熬即将结束,她分明听到了电脑合上的声音,然后那个重重的东西被拿走了,再也撑不住一样,白浅夏瘫倒在地上,累极了,小口喘息着,对上了坐在沙发上的调教师危险的目光。
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轻声说,"我说可以结束了吗?"
嗓音如春风拂过,但是内里却如凛冽的寒风一般。
白浅夏听到了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没有。"
"嗯,那过来吧!"
轻描淡写地甚至是带着些哄小孩子的语气,仿佛刚才动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躺在地上,大小腿贴住,用手抱腿。"
白浅夏依言照做,尽管调教师前后态度转变的有些快,但是她明白今天一顿罚确实免不了的,只是这疼痛真的在腿心散开的时候痛的她整个人都在发麻。
厚重的戒尺直接打响了无比脆弱的地方,堪比撕裂灵魂一样的疼痛,而这种痛,她要经历十次。
一次她就掰不住腿了,扬琛在旁边施压,"如果再松开的话,加十下。"
白浅夏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毕竟疼不在他身上,咬着牙掰着自己的腿让他施虐,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今天晚上实在是太痛苦了。
疼痛一次次绽放,白浅夏甚至于忽略自己的快感了,因为小穴红肿不堪的同时附赠了那根戒尺好些银丝。
最后一下落下的时候,白浅夏哭得沙哑,两手再也没有力气地松开自己的腿,白皙的小腿上甚至有着指甲的掐痕。
扬琛伸手把她捞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根手指缓缓挤了进去,紧致,湿润,狭窄。
这处小穴好似天生为虐而服务,十下戒尺之后肿成了一条细缝,但确实无比争气地分泌着润滑液,引人入它。
很快痛苦便被愉悦给取代,扬琛在里面抠挖着,旋转着,能掀多么大的动静就怎么闹腾,一根手指不够就又伸进去一根。
感受着温热的小穴浓浓的包裹,然后一点点撑开,甚至是缓缓抽插。
愉悦越来越明显,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终于,她潮吹了,被她的调教师用手玩上了高潮。
这次是调教师亲自给她洗的澡。
第二天,白浅夏在留言簿写下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能不能让调教师亲自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