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说起这些话题,她就一改方才委屈肃然的模样,变得活灵活现起来,眼珠子转的滴溜溜,唇边也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侃侃而谈,大方自在,格外勾人。
慕容煜捻起一缕她垂在半空的墨发,在手中一圈一圈的打着旋儿:柔儿若是男子,说不定还真可以在朝堂上有所建树。
沈柔水也不知他这话到底是夸还是贬,眨眨眼道:爹爹也曾说过,若我生做男儿身便好了,读书科举,入仕尽忠,是个当臣子的好料子。
朕缺的可不是臣子。
那是什么?
是皇子。
慕容煜心里有数。
昨日问过赵太医,柔儿的身子无碍,房事上也无甚忌讳,只是每次与她亲密她都很是不愿,但凡自己不是皇上,她脑子里还有着根深蒂固的忠君思想,否则怕是早就跑了。
慕容煜的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腰肢纤细柔软,因着此时是跪坐着,弯出一个精巧的弧度,他伸手上去抚了抚。
沈柔水吓了一跳,下意识按住了他的大手,不让他到处乱摸:皇上
他的眼神从她双腿间的粉色肉缝中一划而过,叹息一声:你还是当女子吧。
啊?
慕容煜反手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朕知道,你心里害怕,无妨,不做了便是。
沈柔水松了一口气。
只是朕的龙根未曾纾解便会一直挺立着,一会儿还要去御书房议事,总得想办法消下去才好。
沈柔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而女人的预感多半都是准的,新皇握着她的手,先是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重重摸了一遍,然后慢慢往下。
他如今身子壮实了许多,就连胸口处也生了些毛发,还有肚脐下方,一直连接到龙根深处,摸着怪扎手的。
明黄色的亵裤未退,灵活的手指直接挑开了亵裤的边缘,握住她的手伸了进去,重重按在了那根滚烫的肉棒上。
沈柔水一时不察,叫他一个翻身重新压在了身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柔儿,帮帮朕,嗯?
说话间,沈柔水只觉得手里那根东西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硬的像是滚烫的烙铁,随着他说话的呼吸声往前挺了挺,在她的掌心来回抽插了几次。
怎、怎么帮?
朕那本书册,柔儿可瞧见了?
沈柔水双颊一红:臣女给您收起来了。
收到哪里了?
褥子下头。
他轻笑:藏这么深?
沈柔水暗暗啐了他一口,这书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放书架上,只能找个地方好生藏着,总不能叫人看见了,说当今圣上是个淫魔吧?
慕容煜伸手在褥子下头摸了摸,果然摸到了那本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