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袁丽丽和恪玉茗合作的,她过来的晚了一点,看到叶暖脸色就臭的要命。
“叶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打我的两巴掌,我今天就要你还回来。”
袁丽丽扬起了微微丰腴的胳膊要朝不能躲避的叶暖打去,却被手疾眼快的恪玉茗给拦了下来。
她抓着袁丽丽的胳膊,急急的劝慰,“丽丽,行了别闹了,我还指着叶暖成事呢,你就给我一个人情,以后我自然会给你补偿。”
袁丽丽高高扬起的胳膊被人拉着迟迟落不下去,瞪了叶暖一眼,改为口头的威吓。
“叶暖,你不要以为你打我两巴掌就那么容易过去了,今天算你走运,以后走着瞧,我会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统统讨回来。”
叶暖默默的不言不语,盯着袁丽丽不太甘愿的被恪玉茗给拉出去,房间里的那扇门再次被关上,刺眼的光线消失,在空气中漂浮的灰尘也不见了一般。
屋里只剩下了叶暖自己,她轻轻的嘶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右腿。
恪玉茗那家伙没有把她怎么样真的是万幸,还好只是踢了腿,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叶暖的目光落在自己尚没有什么隆起平坦的小腹上,目光变得柔和。
看看这里的情形,她已经猜到这里不是什么繁华的闹市区,从房里设施的简陋就差不多知道了。
叶暖叹了口气,十分的想念褚封弈,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刚刚听恪玉茗说她还想以自己为人质要求他和那个女人结婚,那么至少说明手术后的男人依然活着。
知道他没事,叶暖把心放下了许多,可被困在这样的地方也让人很无奈啊。
褚封弈已经恢复了意识,睁开朦胧的眼睛,眨了眨,想看清面前坐着的一个人,黑色的影子慢慢清晰,却不是叶暖而是阜南苏。
“你,你怎么在这里?暖暖呢?”
他试着要坐起身,四处找找叶暖的身影却被阜南苏给制止了,那家伙站起身将其死死的按了在床上。
“你还没有恢复就这样闹腾,不怕死啊?”
阜南苏的眼睛很红,几天的焦虑失眠已经使这个男人十分的憔悴,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老实的褚封弈。
褚封弈看他认真不像开玩笑也平静了下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暖暖为什么不在这里,你突然出现也不好吧。”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暖暖不在我就只能待在这里替她守着你。”阜南苏不以为然的说道。
偌大的房间里居然只有阜南苏一个人,父亲褚建国也不在,褚封弈不解地问道:“其他人都去那里了?”
阜南苏无奈而愧疚的看了一眼刚做完手术还没有恢复的男人,对着那苍白的脸叹息。
“我也不知道暖暖去了哪里,三天前暖暖听到你出了意外,她惊讶又担心就昏倒了,我把她留在病房里去办手续,结果回来就发现人不见了。”
“你说什么?”褚封弈急了,伸出手去紧紧抓着阜南苏的胳膊,质问他到底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阜南苏表情充满了歉疚与自责,“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
褚封弈怒了,一把将阜南苏给推了出去,“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能把暖暖给找回来吗?她如果出了事该怎么办?你不是不知道苏西一直都很恨她。”
他虽然虚弱可残留在力气还是不小,阜南苏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半天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接着说道:“现在伯父和叶家的人都已经报警了,而且我也已经告诉了你的人,他们都在找,估计很快就能有线索。”
褚封弈白如纸的大手使劲的扯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严峻的眉眼都变得痛苦。“你的意思是说,到现在人都还没有消息?”
阜南苏默然点头,“没有消息,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苏西那里我已经看了,她并不知道叶暖不见的事情。”
“你出去,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褚封弈挂着点滴的输液管的手胡乱的挥动着,要把人给赶出去。
阜南苏无奈,他不声不响的把褚封弈旁的杯子给拿走了,说道:“你现在还不能喝水,也不能吃东西,如果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你不在了,叶暖就是我的。”
“滚,你想的美,我才没那么容易被击垮,叶暖是我的,你别想动。”褚封弈对不远处的阜南苏吼道。
阜南苏微微一笑对对方的威吓倒没有感到意外,“我动不动还要看你自己,我先出去看看暖暖现在有没有消息,另外把你父亲给叫过来。”
人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了,褚封弈略有不甘,对叶暖实在是太担心了,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