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医生,这是房卡。”
谈砚停下脚步,微怔了下,随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谢谢。”
虞清晚笑了下:“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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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砚拿着房卡找到房间,刷开房门,只见女人穿着一身墨色长裙,独自抱臂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神色透着几分黯然。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贺明绯回过头,原以为是虞清晚回来,看见来人,她忍不住愣了下。
“你怎么来了?”
谈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清隽的眼眸沉着,抬脚走近她。
“他又来纠缠你了?”
闻言,她难堪地咬紧唇,别开视线,温婉的语气难得流露出几分坚决,好像这样就能跟他划清界限。
“谈砚,这是我自己的事。”
谈砚垂眸盯着她,温和的面庞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他声线微冷,紧紧盯着她:“你到底还想逞强到什么时候?”
贺明绯眼睫轻颤,移开视线不看他,故作冷淡道:“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
见女人依然是那副固执又倔强的模样,谈砚镜片后的目光微不可见地黯了黯。
“如果我早两年回来,你嫁的人会不会是我。”
贺明绯眼睫颤了颤,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眸看他。
“没有如果。我已经结过婚了,离婚协议现在宫彻还没签字。你现在就赶紧从我的房间离开”
说着,她便抬脚从他身边离开。
擦肩而过的一瞬,纤细的手腕被他一把扯住。
紧接着,男人清冽的声线从身旁响起,莫名透着沙哑。
“你觉得我在乎吗?”
话音落下,贺明绯难以置信地抬起眸,只见男人唇线抿紧,一向清冷克制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厉色。
“这婚你自己离不了,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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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室内酒吧,几座台球桌旁摆满了洋酒,几个年轻男人凑在一起喝酒玩乐。
又是一杆歪了,宫彻烦躁地把台球杆一扔,扯了扯领口,一身醉醺醺的酒气。
“贺明绯那个婊子,当初贺家出事,还不是他们贺家来求我,卖女儿才撑过去那段时间。要不是贺晟回来,他们贺家早不知道在哪了。”
一旁的好友抬了抬眉梢:“你说你见到贺晟的太太了?听说之前在燕城露了个面,贺晟藏得可够严实了,看来确实宝贝得不得了。”
“容家捡回来的那个养女,没什么家世背景,也不知道怎么把贺晟的魂给勾了。”
一提起来,宫彻轻眯起眼,回忆起刚刚见到的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