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老爷子说过的那番话,会不会自己和床要死要活的两次,对江自流而言其实就是洒洒水,根本没能消耗掉他多少精力?
“”想到这些,楚年的心情更复杂了!
不过楚年很快就没有余力再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江自流的手已经徐徐动了起来。
楚年换了干净的里衣,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他能感受到身上干燥的热度,和耳畔存在感鲜明的呼吸。
青梅酒早就融化了,现在鼻尖全然是属于江自流特有的味道。
那种楚年也说不太上来的,好似混着山涧清风的一种味道。
这味道早被楚年熟悉地记住,平时会让他感到心安,此刻夜雨声烦,伴随江自流手掌上的力度,楚年却渐渐躁动了起来——尤其江自流手掌已经滑到他腰侧。
那块儿有他的痒痒肉,稍微被碰到一下就会忍不住想抖。
楚年摁住了江自流的手。
江自流乖顺地停下了。
手腕向上倾斜,指尖刚好点在楚年的。
楚年的脸有点热。
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都说勤能补拙
活烂就应该多多练习才对。
这么想着,楚年要到嘴边的那句“不要了吧”,真正说出来时,打了个弯儿,就变成了问句:“还要吗?”
听起来似乎还夹带着一丝丝期待。
还可以再要吗?
江自流微愣,一时间没说话。
江自流有一点困惑。
毕竟当时阿年都那样把他往外推了,现在睡了一觉起来,就又可以再要了吗?
他还怕帮他按揉按揉都不够来着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江自流比楚年更加期待。
江自流多少是有点懊恼的。
他不知道自己不会喝酒。那小小的酒,平日里见谁都能喝上两蛊,便以为自己也行。刚喝下时也确实还好,后面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犯糊涂了。又欲念深重,难以自抑,明明祈誓要照顾好自己的小夫郎,却亲自害他哭了出来
更糟糕的是,想到楚年当时眼角泛红湿润的样子,江自流现在又忍不住地想要亲他了。
江自流的嘴唇蹭到楚年的耳垂,边亲吻着他,边收紧了手腕。
他们在黑暗里相拥着接了一个绵密的吻。
睡下之前,楚年心满意足地滚进了江自流的怀里。
真不错。
楚年心满意足地想。
除了刚开始因为一些部件问题艰辛了一点,后面习惯了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