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笑了:“你可没有什么?”
楚年飘开视线:“没什么。”
眸光熠熠闪烁,江自流温声问:“你中午吃的饺子吗?”
“什么?”楚年奇怪。怎么突然岔到这上面来了?
“不然怎么这么大的醋味。”
疑惑一扫而空,现在袭向江自流的只有愉悦。
“!!!”楚年瞬间炸毛,拔高了音量:“你乱说啥呢!我吃什么醋了?!”
“是啊,你吃什么醋。”
压住心间流动的喜悦,江自流走到楚年身前,抓住他的手,把人搂进了怀里。
“无需担心,为夫虽然记性尚可,眼神却不大好,除了吾妻卿卿之外,根本看不见其他任何人。”
“”楚年明白江自流已经明白了一切。
丢人。
恼火。
非常丢人!
非常羞恼!
现在就是恨不得回到发疯以前。
楚年推了江自流一把,试图从他怀中逃离。
然而他根本推不开这双牢牢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不认识她。见都没见过。”江自流说。
“嗯哼。”楚年淡淡。
压抑住语调间的愉悦,江自流保证道:“以后我会控制一下记性,只记住该记得东西,其他不该记的一律都不记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楚年扭过头:“我才没有生气。”
“还说没有生气呢,我刚刚还以为天都要塌下来啦。”小喜鹊突然接了一句。
楚年瞪她:“吃你的!糖都堵不上你的嘴?”
“嘻嘻,好甜。”小喜鹊晃荡着两条腿,坐在榻上吃糖。
江自流唇角微勾,毫不顾忌女儿在场,将楚年揉在怀里,忍不住问他:“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听到谁说什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楚年差点要气急败坏:“都说了没有了!”
“好好,没有没有。”江自流笑意愈深,不再问了。
他只是有一点好奇而已。
比起这点好奇,楚年少见的吃味醋意更让他感到惊喜,和愉快,还有享受。
但这种事还是只有一次就够了。
多的话,江自流可舍不得楚年真的生气。